第二天中午小炎也過來了,和王子曼找我出去玩。
懷遠縣說大也不大,但有個街機遊戲廳看上去挺好的,雖然跟華海市差的很遠。
正玩的爽呢有小子過來就給我抓起來了,說:兄弟給遊戲幣給我,我說要多少,他賤笑著說:都拿來,有錢能請我吃頓飯就更好了,我給兜裏的那十幾個遊戲幣都拿出來了,裝作一副被欺負的樣子在他麵前說:“那就都給你吧。”那小子狗頭狗腦的走過來伸手就要拿我手裏的幣子。
我抓住那幾個遊戲幣罵了句草的就蓋那小子臉上了,然後轉身就跑,那小子一叫喚,身後有幾個小子也過來了,追了我三條街,直到被我甩出一百米左右才停下,等我給她倆打電話的時候,王子曼說她倆見我被人追就出來找我了。
我們吃過飯之後就各自離開了,王子曼還問我說把小炎留在家裏行嗎,我跟她說,過幾天等我賺點錢也給她搞到三中來上課,跟你作伴,王子曼還埋汰我說你哪來的錢,我笑著說過幾天就有了。
等到宿舍門口的時候,王子曼的臉有點紅,還一個勁的用舌頭舔自己的兩片薄唇,我說你回去吧,王子曼羞答答的問我,難道就不想做點什麼嗎,說完給眼睛就閉上了。我彈了她個腦瓜蹦說沒啥了,記得吃早飯啊。王子曼哦了一聲,罵我了句豬腦袋就走了,瞅著好像挺失望的。
晚上在宿舍直到熄燈了,對麵上鋪的那個小子都沒回來,這裏說下,他叫李傑峰。聽老肥說今晚又將是一場大戰。
我剛要迷迷糊糊的睡著,這時候操場傳來了殺豬一般的號叫聲,我叫老肥出去看看,老肥害怕挨揍就沒跟我出去。
我們學校一熄燈連著操場周圍的路燈也跟著熄了,遠遠的黑乎乎一片啥也看不見,隻能聽見金屬棍棒相碰撞和人慘叫的聲音。
門口還一個勁的有不少小子都往那邊扔磚頭,幸災樂禍的,打了有好一會兒,保安過來了,一手拿著手電一手拿著凳子腿也衝進去了,見誰打的歡就幹誰。
半天都不見有什麼氣色,這時候門衛直接給閘合上了,這下我們看的更爽了,應該是一群高二的打複習班的,其中有個小子挺猛的,給我的印象很深,穿著個背心,汗水在燈光下發亮,專找個高的揍,幾棍子下去那人就不動彈了。
保安上去弄了很久才把他們給安置下來,全都送到政教處去了。
等我回去的時候李傑峰也回來了,眼角都流血了,老肥要帶他去醫務室,李傑峰說不用拿出張衛生紙就給按上了。
周一早上許國平當然得裝模作樣的拿出了幾個典型,批評一下再叫他們自己認錯,其中就有昨晚那個挺能打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