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開她的話,定睛一看,確實,角落裏的那女子長的很清純,正坐在沙發上緊張的注視著我們。
“老板娘,那個妹子的發型怎麼跟個掃把一樣。”老板娘捂著嘴笑了,道:“你說她呀,是姐妹們幫她設計的,在我們這工作的公主一般都是這個發型。”
我淡定的點了點頭,但心裏卻對她產生了巨大的興趣。
“花姐,我想跟她談談。”
“呦~說的還怪文藝的呢。”老板娘挎著我的胳膊進了洗頭房,臉色突然嚴厲起來說道:“小炎,沒看見來人了嗎,還不跟小哥打招呼!”
片刻之後那女孩依舊沒有張口,而是用恐慌的眼神看著我,眼圈不一會兒就紅了,好像在跟我說叫我放過她。
“這小娘皮我該管管她了!”說完花姐揮起大巴掌就要打那女孩的臉,我一把接過了花姐的手說:“女孩子第一次都這樣,況且她又不是自願的。”花姐摸了一把我的手說,小手真嫩,估計用那個肯定會把我給搞翻了,你們先聊,我不打擾了,說完她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我,上麵寫著,三樓東。
一路上這個叫小炎的姑娘都是隻低頭看路不敢看我,等我打開房門的時候她那絕望的眼神我至今難忘。
屋子裏挺幹淨的,隻有一張床和一個衛生間,床頭擺放著各種用品,牆上安放著一個十字架,上麵掛著繩子和皮鞭。
我轉過頭問她:“家住哪?”她半天沒有說話,眼淚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我不是那種人,隻是想跟你交個朋友。”我拿出了一張紙巾遞給了她,她戰戰兢兢的接過了紙巾,小聲的抽噎一會兒說道:“家裏是涼山州的。”
“好好的一個女孩怎麼來做了這個。”我脫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家裏窮,娘生了我們七個,爹爹又好賭,在我之前大姐已經被賣了出去。”小炎心裏的傷疤一下子被我給揭開了,突然抱住我埋頭痛哭。
這時候我手機居然響了,一看是王子曼打過來的,問我在哪,我說我在外麵玩,王子曼沉默了許久說道,在哪玩呢,怎麼有女孩子哭的聲音,我隨便編了個理由說個服務員被打了就掛斷了電話。
我剛要張嘴繼續跟小炎聊,房門突然被砸響了,我開門一看是花姐,花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快跑,警察帶人查了!
說完就著急忙慌的跑上樓敲其他的門去了,這時候我已經聽見了樓下有一陣嘈雜的叫喊聲,一定是警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