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身著夜行衣的女子捂著胸口,步履有些踉蹌的走進漆黑的屋子裏。此人正是剛剛在下人房與風傾雲對戰的黑衣女子。
“當然是來看你是不是還活著。”黑暗的屋子裏的另一方傳來一道女聲。
“你到這裏來隻是為了奚落我麼?”黑衣女子冷哼譏諷道。
“當然還為了給你送刀傷藥。”
“哼,你有這麼好心。”
漆黑的屋裏響起一道步履輕盈的腳步聲,不多時聽到有什麼東西輕輕地放在桌上的聲音。“我當然沒有這般好心。不過若是你死了你的主子或許會很苦惱吧,到時再派個什麼人來我又要費神,真是憂愁。”
“你算盤倒是打得響,可惜我沒死讓你失望了。”
一陣倒茶水的聲音響起。在黑暗中隻見坐在桌旁的一個人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都被被別人算計進去了,你覺得還會遠麼?”
黑衣女子眯起危險的眼眸看向黑暗中喝水的女子。“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派人監視國師,客房失火都好幾天了,你的人今晚才來跟你報告事情原委不奇怪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們雖然各為其主,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這個圖門家可並不是隻有我們想找到那個東西。”
黑衣女子驚訝的抬起頭看向對方,口氣不在像剛才那般冷冽,倒有一分質問的味道。“你知道什麼?”
喝茶的女子並沒有回答她,屋子裏又恢複了靜默。過了半響喝茶的女子起身理了理衣裙打開房門,臨走前轉頭看著黑衣女子的方向說道。“好自為之,這圖門家沒了你我會很寂寞啊。”
看著對方離去的身影,黑衣女子走到剛剛對方坐著的桌旁,臉色憤恨不平拿起桌上的瓷瓶狠狠一捏,瓷瓶應聲而碎。鮮紅的血液從她的指尖流了下來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在月光的照耀下,隻見那個步態優雅從容離去的女子,正是圖門老族長的妾室之一平日低調謙和的蘭夫人。而屋裏麵那個捂著胸口的黑衣女子正是平日裏比較高傲的萱夫人。
另一邊,風傾雲扶著已經暈過去的國師回到客房。隻見唐平正站在門口。看到她和祈玉沒有絲毫的驚訝。
扶著祈玉在床上躺好,唐平拿出隨身帶來的藥箱遞給她。風傾雲眉梢一挑。“你這是要交給我上藥,就不怕我對你家爺做點什麼不利的事情?”
唐平不愧是祈玉貼身護衛,跟在對方身邊多年臉表情都學了五成。隻見對方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連眼神都不曾波動一下,隻是語氣冷冷道。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此時此刻風傾雲覺得自己被低估了,還被紅果果的威脅了有木有?當然若是被某女子知道祈玉這幫人對她,從來沒有正眼評估過更沒有低估一說,會不會分分鍾吐血而亡。
風傾雲認命的給暈倒的祈玉包紮,正準備脫掉對方衣服。祈玉不知何時醒來一把抓住她伸過去的手。待他看清風傾雲身後的唐平後才鬆開重新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