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口的東西不要票,不進口的東西要票。
“……”買的時候不覺得,算錢的時候才發現是真的很貴!
不算蕭和平的功勳補助,這都快趕上他仨月工資了。
宋恩禮吐吐舌頭,這才隻買了他一人的,要是再給王秀英和蕭鐵柱買點,她怕是要破產。
早知道這樣剛才她就不該矯情,應該先把嚴朝宗給的錢拿上,大不了下次跟簽證一起還回去。
等頭頂上的小票夾唰的回來,她數了五百三十四塊遞給女售貨員,“你好,請問老年人的衣服在幾樓?”
”
女售貨員笑眯眯的替她把衣服全都收裝好,“女裝童裝還有老人的衣服以及布料全都在二樓。”
“好,謝謝。”宋恩禮拎過七八個袋子,加上先前買的手表盒鋼筆,實在沉得厲害,便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全都收進空間。
剛才上樓的時候她隻看到二樓的樓層簡介上寫著一排小字,為首的就是女裝,所以也沒細看。
不過從女裝童裝老人裝這些全都擠在一個樓層,而偏偏男裝單獨開辟了一個樓層也能看出,這個年代的男士服裝才是消費的主力軍,大部分婦女隻舍得給自己男人買卻舍不得給自己買,還有就是老生常談的重男輕女思想。
可以說直觀又明顯。
有意思的是二樓雖然說是有女裝童裝老人裝,事實上這三種的櫃台加起來還沒賣布的櫃台多,不過櫃台裏的女裝色彩款式都比她在北方看到的要豐富,算是為數不多的優點。
布她不需要,空間裏有的是。
所以就隻給王秀英和蕭鐵柱各買了一身厚實的棉衣棉褲,又給蕭小栓買了雙翻皮絨的棉鞋,以便過冬。
至於家裏的其他人,她一個也沒買,否則給了這個不給那個的,怕是又要不得消停了。
下樓時路過煙酒櫃台,宋恩禮又瞄上了茅台。
隻可惜茅台還是要特供票,身上一張沒有,她隻得作罷,用為數不多的酒票買了三瓶汾酒四瓶竹葉青,都是三塊錢一瓶,加上雜七雜八的煙和兩瓶進口葡萄酒,一共也花了三十多塊。
因為之前的東西全都收到空間裏了,導致她從第一百貨出來手上拎著的全是煙酒。
看到紅旗小轎車她才想到嚴朝宗,他幫了她很多忙,也很照顧她,既然出來購物於情於理都要給他捎帶一份,所以把煙酒交給司機後她又跑回去給嚴朝宗買了個禮物。
上次送了他鋼筆,他回了一隻手表,宋恩禮一時間也想不到送啥比較妥當,便到進口櫃台給他挑了根皮帶,然後順帶著又給蕭和平買了一根。
兩根皮帶,雖然款式不同牌子不同,但都是進口的,一樣黑色,差不多價格,並沒有厚此薄彼,所以嚴朝宗收到這份禮物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滿足。
起碼這能證明,他在這姑娘的心目中跟那單位人的分量是一樣的。
“怎麼沒給自己買?”
宋恩禮不好意思的笑笑,把皮帶拆出來給他,“花的太花,素的太素,總覺得不適合我,還是算了吧。”
帶去五千五,花的隻剩下一千多,百貨公司裏的東西不便宜,能省還是省省吧,錢不好掙,留著幹正事兒要緊,她自己穿啥都一樣,再說這年代的女裝的確不夠好看,而且蕭和平正著手給她做皮襖子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