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這攝政王的待遇,還真是不一樣。
我四仰八叉的躺在貴妃椅上,身旁的小丫鬟盡職的為我剝了顆葡萄放我嘴裏,我滿足的歎了口氣。
我在這邊享受,外邊可是又開始謠言四起了。
皇甫皓聽到心腹的稟報,眉頭皺的更深了,終是坐不住,起身來到我房裏。
我見皇甫皓前來,趕忙起身行了禮後繼續躺回原裝,皇甫皓見此眼角直抽抽。
“阮相好雅興,若不是阮相來,本王竟不知府裏的丫鬟竟是如此體貼入微。”
小丫鬟聽到自己被點名,嚇得手一抖,趕忙跪了下去。
到嘴的葡萄沒了,我瞥了眼皇甫皓:“王爺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也難怪體會不到她們的悉心照料。”
皇甫皓這下嘴角也跟著抽抽開了:“想不到本王竟是如此不通情達理,此次可是受教了。”
我一吐葡萄籽,笑道:“王爺知曉便好,以後這些個小美人也不會再凋零了。”
皇甫皓直翻白眼,總算是穩了穩心緒,坐在一旁:“阮相到此是為與我商議公事,如今卻是在此享受的很。”
我起身望著皇甫皓:“王爺哪裏的話,王爺日理萬機,臣等這些個小事,自是要等王爺得空之時。”
“我現在就很得空。”皇甫皓牙根咬的發酸。
“哦?既如此,王爺遣人知會一聲便是,何必親自跑這一趟。”
“那就請阮相移步書房。”皇甫皓終於咬牙切齒的對我說到。
我笑了笑,拿過一旁放置的綢扇:“臣惶恐,還請王爺帶路。”
皇甫皓拳頭緊了緊:“阮相這邊請。”
這是我第二次來靜心閣,這次可是大大方方被人“請”進來的。
皇甫皓坐在書桌前審批奏折,我在旁邊晃來晃去,這兒瞅瞅那兒摸摸的,上次沒怎麼細看,這次倒是看了個明了。
皇甫皓被我晃的腦袋直暈:“阮相,不知可否,坐下休息片刻。”
我點了點頭,坐在一旁喝茶。
沒過多久,我又開始磕上瓜子哼起小曲兒。
皇甫皓青筋直冒,最後終於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阮安歌!你到這兒來是做事的,不是來休假的!”
我被驚了一跳,很快便反應過來,將瓜子往桌子上隨便一扔,一臉賊笑的站到書桌前,與皇甫皓僅一桌之隔。我雙手支在桌上,俯身湊近皇甫皓,壓低聲音道:“王爺好盡責,隻是這奏折多得很,審來審去勞神傷眼,也是無聊的緊,不如,我們休息一下,做點……別的什麼?”
皇甫皓趕忙起身向後退了幾步,指著我怒道:“你從開始就未碰過這奏折,何來勞累一說!”
“哎~”我抓住皇甫皓指著我的手,笑道,“王爺真是不懂情趣,時間多得很,這奏折什麼時候審都成,再說,依王爺的才能,小小的奏折,又能奈何?”
皇甫皓甩開我的手,渾身顫抖:“你!……無恥!齷齪!”
我背手笑得明媚:“王爺何來如此一說,我的喜好,王爺可是明白的很。”
皇甫皓覺得渾身不舒服,趕忙出了書房。
我看著皇甫皓落荒而逃的背影,大笑出聲。
果然是隔牆有耳,才第二天,我和皇甫皓的版本又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這天我在王府待得無聊,便去了一家茶肆聽曲兒。誰知今日的茶肆不唱曲兒,反而請了個說書先生,而這說書的內容,正是關於我和皇甫皓的。
“眾位深知那阮安歌可是遠近聞名的男女通吃,如今到了那攝政王府,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可憐攝政王一代風流人物,竟入了那****的眼,可歎呐,可歎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