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心髒病被曝光(2 / 3)

葛文琪端起茶杯喝茶,“他可能也沒有十足的證據,僅僅是懷疑階段,如果什麼證據都沒有就告訴我們,一是我們不會相信,二是怪錯好人,他自己在學校裏還怎麼立足。”葛文琪思想嚴密,不斷的聯係前因後果,將自己多年的偵探經驗一一奉獻出來。

那凡想了想也是,也隻有這個可能才能解釋清楚邢策為何那麼怪,為何不將一些情況告訴他們。隻是他還是不明白,“如果邢策想查小茹的被害線索,為什麼要崔梅對我們守口如瓶呢?這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葛文琪並沒有怪那凡腦子簡單,事實上那凡正問到點子上了。當初葛文琪也不清楚邢策為何要崔梅發誓,不讓她透露自己任何一點關於這方麵的信息。現在葛文琪才突然想通,“邢策叫崔梅保密,不是要瞞著我們,而是想瞞著所有人。如果讓別人知道他要查害小茹的凶手,別說他一個沒有任何偵破能力的在校大學生,就是我們也難找到這方麵的線索。”

涼木子想想也是,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特別是邢策這樣的,大家知道他曾經跟小茹的事情。如果大家知道他要查小茹遇害的線索,到最後懷疑錯了人,或者沒有找到相關證據,他還有什麼臉麵大學校裏混下去呢。涼木子換位思考,如果將自己換作邢策,自己也會那般讓崔梅守口如瓶的。

葛文琪都這麼說了,那凡也不再反駁。畢竟葛文琪比自己經驗豐富,很多時候,閱曆就是一種沉澱而厚醇的智慧,不經歲月醞釀是學不來的。

說了劉涵與邢策,大家把話題轉到張行身上。關於那份心髒捐獻協議,涼木子將自己所了解到的一五一十說出來讓葛文琪跟那凡分析。

“一個多月前?”葛文琪想了想,簽協議的日期自己看過,但經涼木子一提醒,他反倒覺得沒那麼巧合了。一個多月前簽的協議,一個多月後就死了,這看上去不正常,特別是張行跳樓自殺,葛文琪聯係了涼木子說的話,覺得十分可疑。隻是可疑在哪,他也說不出來。

之前涼木子回來,葛文琪突然問她,“回來啦,有什麼線索”,不是惡作劇,而是想試試涼木子有什麼反應,那凡有什麼反應。假定涼木子是患了心髒病的張行,而那凡是深愛著張行的劉涵,雖然換了男女身份,但不影響葛文琪的判斷。如果是劉涵逼張行跳樓,那什麼情況才能夠讓張行跳樓呢?他看過相關病情資料,涼木子的心髒病比張行嚴重得多。縱使張行發現劉涵與展華有私情,他也不會這麼傻的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去跳樓的。從這方麵了解的情況看,張行還是比較現實的一個人,如果劉涵背叛了他,那就不值得他去愛了。而劉涵能跟張行一直蝸居在這麼一個無法與展華所居之處比擬的出租屋,也說明了劉涵本就是愛張行的,她並沒有背叛張行。

涼木子經曆了喪妹之痛,了解了之前妹妹為了自己試探王思傑遭到親人誤解,這些都沒有想不開,有什麼會是張行想不開的呢?很多有心髒病的人,對生命長壽的渴望遠遠大於一般人,而同樣有心髒病的涼小茹,如果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她一定不會開門的。連葛文琪突如其來的詢問都能嚇到涼木子,更別說大半夜的有人來敲門了。

殺害涼小茹的必定是她所認識之人,而且還是跟她關係不一般的人。這是葛文琪得出的結論,換作邢策,張行,涼小茹的任何一個同學,大半夜到訪她都不會開門的。隻是到底是什麼人呢?葛文琪暫時將疑惑放在心底,讓涼木子繼續講她了解到的情況。

涼木子說完張行與院長簽的心髒捐獻協議,並沒有說在醫院遇到師母的事情。

敏感的葛文琪突然問,“除了張行的心髒捐獻協議,你沒去了解更多的線索嗎?”

涼木子想到師母交待自己的話,隻好故意避開葛文琪的問話,“後來我就跟醫院一個同事聊天了。”涼木子不想撒謊,反正師母在醫院上班,也相當於是自己的同事了。

“跟同事聊天?他叫什麼名字,可疑嗎?”葛文琪出於職業習慣問道,而涼木子卻覺得和同事之間聊天沒有必要和他說。

葛文琪卻不這麼想,這種時候,涼木子可沒心腸跟別人拉家常,能跟涼木子聊天的,或許就是對本案有重要作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