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山區空很少有藍藍的的,不是下雨就是陰。今很特殊,又是個大晴,但王恒的心情可不像藍那麼晴朗。一條潺潺河的旁邊,王恒偷偷摸摸的走著,縮頭縮腦的樣子像是在防備什麼東西,原本一米七六的身高縮至一米三。

突然,一聲霹靂那麼突厄的響起,“靠,又是晴霹靂,難道我就這麼招老爺厭惡麼?”帶著一身白煙的王恒又一次的被劈到了河中。

王恒現在都欲哭無淚了,自從十六歲開始,每年一次,他竟然被雷劈了四次,而且次次都無任何征兆。現在他都被劈出經驗來了,隻要雷聲一響,他立馬身體離地而起,為的是避免把閃電引入到地底下,從而縮短被劈的時間。

但老爺是公平的,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上帝既然給你關上了門,也會給你開一扇窗”。雖然王恒悲催的被劈了四次,獎勵也是豐厚的的,從第一次被雷劈,到現在的第四次,通過吸收草木能量和閃電能量,其體內的丹田內勁終於突破至玄段中級了。

隨著河的漂浮,王恒熟門熟路的飄到了下遊一處鵝卵石灘上,迷迷糊糊中已然進入夢鄉。沒辦法,一年一次的雷劈,到現在已經是第四次了,怎麼飄、怎麼上岸、再怎麼迷糊著,老有經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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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蘇醒與前三次不同,王恒是被叫醒的。

時間可能過了一個時,王恒聽見一個嬌嫩的聲音在呼喚著,“恒子,恒子,你怎麼了?快醒醒、快醒醒。”絲絲微涼的感覺在臉上拂過,王恒感覺到這是絲絲微涼是河水。

慢慢的、王恒艱難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高高聳起的酥胸,隨著按摩自己的胸膛在起伏波動。這子第一感覺是,這酥胸真是大啊。從那微微低垂的胸口清晰的看到兩個半球,細膩、白皙,帶有特有的彈性。可惜的是,一摸黑色的護胸把裏麵的風光全部遮擋了。

看完胸部,這子才移動雙眸向臉部望去。偶,這是一張多麼精致的俏臉啊!淡淡的峨眉,白白的臉,一雙明眸善睞的大眼睛中滿是焦急。

咦,這不是鄰居家的英姐麼?她怎麼在河邊?

轉動還有點僵硬的眼珠,看到一邊的一個畫板,王恒知道,作為省城畫院的英姐,這是來寫生來了,恰巧發現自己。

看到王恒睜開眼睛,滿臉急色的英姐稍微的放下心來,語帶關懷的問道:“恒子,你這麼躺在這裏了?出了什麼事?”

一絲苦笑浮山臉龐,這事還真沒法,要是和英姐一個閃電把自己劈到河裏了,英姐能信麼?不得已,王恒虛弱的答道:“英姐,我是不心掉到河裏了,慌亂中被水嗆到了,所以才昏迷的。”

“你呀,真是長不大的孩子,都多大了,還能掉在河裏。再,這河剛多深啊,你要是鎮靜點,能讓水嗆到了麼?你這毛躁的性格什麼時候能改改啊,要不,王叔王嬸也不會跟你那麼操心了。”

聽著英姐那嬌嫩的埋怨聲,王恒沒有絲毫不快,而是被那滿滿的關懷籠罩,絲絲感動悄悄的浮在心中。

“英姐,你這次回來怎麼沒上我家吃飯啊,在田野中轉悠,怎麼?是不是有煩心事啊?要是有,和弟弟。”王恒關心的問道。對於英姐這麼突然的回來,這子還是有所懷疑的。王母也曾和叨咕過,英姐這次回來不像以前,眉宇間總有愁事閃過。但英姐不,誰也不好問。

麵對王恒的問話,英姐峨眉微皺,一絲煩惱爬上眉梢,“算了,恒子你別問了,問了也沒用。有些事情得要自己去解決麵對的。倒是你,從就聰明,讀書習武的,怎麼不出去闖闖,即使不能搏個一官半職的,也好有個發展啊?”

“嗬嗬”王恒一陣苦笑,他到是想出去走走,整日悶在山村中,都閑出屁來了。但通過雷劈他知道,隻有達到玄色中級才能離開大山,要不一旦沒有群山與樹木的靈氣蘊養,會對體內經脈造成不可逆的損害。今真是苦盡甘來了,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出去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