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想了想,還是不把我的事情告訴梁伯,免得他擔心,並且這事,暫時誰都不能告訴。
掛掉電話後,我也睡意了。洗了個冷水臉,把南南叫醒,叮囑了她一件事,就出門了。看了一下地圖,找到217國道和314國道的交彙點,打車過去了。
在郊區一個村莊的十字路口停下,環顧四周,發現了那輛麵包車,走近後,司機下車,伸出手,很客氣道:“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張彪。”
“陳一刀。”簡單回到。
張彪並沒有多說廢話,而是直接問道:“那個阿卜麗,我到派出所查了一下,沒有這個人。”
“動作挺快啊。”我笑到,“對了,我想見一下老爺,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張彪埋頭笑了笑:“沒必要的話,就還是不要見了,大家目的都一樣,就是糾正錯誤的信仰,讓大家得到真佛的教導,全民向善,人人快樂。”
說的真偉大,那收魂怎麼解釋?我弩了下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好吧,我們先去找那個阿卜麗吧!”
“去哪找呢?”張彪疑惑到。
“我知道怎麼引她出來。”我笑到,然後進了車子,讓他開車,指著路。
我指著路,帶張彪到最初遇到阿卜麗的那個水庫去。車子沿著公路進到了沙漠,張彪雖然沒有多問,表情也是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但是剛剛我說知道怎麼引阿卜麗出來時,他眼中卻閃過一道異樣,雖然隻是一閃而過,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好了,這裏停停吧!”我對張彪到,然後取出一個布娃娃,還有一張符,在上麵寫了一個生辰八字,並且寫上張春花三個字。
“這是?”張彪問到。
“喔,奇門中的一種法術,這是我兄弟的生辰八字,還有他的名字。我待會讓這個布娃娃成為我兄弟的影像,再將這個草人浸泡到水裏麵去。造成要溺水的假象,阿卜麗能那麼巧的在這碰到我兄弟,估計也是通過什麼邪術知道他的行蹤。”我簡單解釋到,當然,上麵寫的不是春哥的生辰八字。
寫好後,將符貼在稻草人身上,用針固定住,然後綁了根細線,慢慢往水庫裏吊。
“你這樣不是會真的害死你兄弟嗎?”張彪頗為緊張的問到。
“不會,我會掌握時機的。”我將布娃娃吊進了水裏,張彪勸說道:“我覺得這樣太冒險了。”
“怎麼會呢?”我嬉笑道,可是布娃娃卻浮在了水麵上,我假裝無語道:“哎呀,忘了綁塊石頭了。”
然後將布娃娃抽起來,綁了個小石頭,再沉到水裏去,環顧著四周。一起一下,使得布娃娃完全沉進水裏的時間不太長,這樣耗了五六分鍾,心裏有點急了,叮囑南南的事,怎麼還沒有辦?再下去,我就要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