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改脈形的話,比較難,因為魔蠍座的星辰太多了,力量太大。我隨口問春哥道:“春哥,你什麼星座的啊?”
“白羊啊!咋了?又想出什麼坑我的辦法了?”春哥在教雪人玩石頭剪刀布,輸了就一巴掌閃過去,雪人出手每次都很慢,所以我看著他的時候,春哥已經連連抽了雪人好幾巴掌了。
“白羊啊?難怪你性格這麼貪玩。不過白羊就三顆星,脈形最好改變了。”我說到,春哥轉過頭,看著我:“改什麼?”
“嘩嘩嘩!”雪人突然大笑起來,春哥轉過頭,傻了,跟我說話一不留神,被雪人贏了。
雪人終於贏了一把,跳起來捶著雙胸,展開手活動著筋骨。
“有這麼誇張吧?就贏了一次而已?”春哥嘀咕到,雪人突然一巴掌抽過去,春哥直接往我這邊躥,一下撞在了我身上。
“疼!”春哥話都說不清了,我一看,哎呀,下巴都被閃的脫臼了,吊在那裏。雪人這一巴掌抽的,全贏回來了。
我趕緊叫春哥別動,用手按著春哥的下巴,笑的都是眼淚,道:“春哥,你聽說過笑掉下巴嗎?”
春哥呼了幾口氣,說不出話來,臉上很痛苦。
“你現在就這樣!”我笑的渾身抖動,春哥痛的抽跺腳,我也不鬧了,用力一按,接上去了。春哥摸著下巴,臉部僵硬。
雪人嘩嘩笑著跳到春哥麵前,蹲下,又要來石頭剪刀布。
春哥愣了一會,道:“我抽死你個畜生,還不信贏不過你!”他們又去一邊玩了。
我繼續揣摩無量前輩的劄記,得知要想改變自身的脈形,得換骨!
脈由骨生,古代也有一種稱骨算命,估計也是根據骨形成的脈形來判斷。越看越複雜,還有各種生僻字,很複雜的繁體字,我猜都猜不出來,想問春哥吧,他現在跟雪人玩的正嗨呢。
天快亮時,向陽回來了,這小妞跟那幫野鬼侃了一個晚上,溝通感情。
太陽起來了,危險係數也下降了很多,我可以睡覺了。但是怕他們亂出去有危險,所以墊了個東西在洞口睡,一麵能曬到太陽,一方麵,如果笑笑要爬我身上出去,也會驚醒我。
剛躺下,春哥就趴在他雪人兄弟的背上,對我得瑟道:“我跟泰山出去找吃的了!”
嗬,居然給雪人取名字了,“你不要出去,我們這有速食餅幹跟麵包!”
“我是食肉動物!”春哥嗤牙咧嘴到,和雪人下冰坡了。
我側過身,笑笑抱著小白,摸著它的傷口。都有自己的寵物了,就我啥也沒有,不禁唏噓。
睡到中午餓醒了,啃了兩個麵包,然後吹無量前輩譜的《孤星獨吟》沉氣丹田,越來越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身體內一股暗流在慢慢形成。
就這樣,過了幾天,到月圓之夜了,春哥和泰山感情好的都快拜把子認兄弟了,小白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太陽一落,那幫亡靈就聚集在山下了。
因為現在去拿龍骨,會有很多未知的危險,所以我讓笑笑在這裏,不要出去,小白和向陽在這保護笑笑。春哥跟我一起去,搭把手幫忙。
春哥跟我走,泰山也跟著春哥去了,像個融洽的情侶。
泰山要去的話,正好一些可能用到的工具就讓它背著,下了山坡,春哥騎在了泰山肩膀上,高興的得瑟。幸虧今晚沒有風,不然吹死他!
亡靈在前麵帶路,我看不見他們,但是泰山能看見,所以也沒什麼障礙,一路跟著。走了五六個小時,七轉八轉,月亮都到頭頂上了,才看見兩座對立的山峰。
這兩座山峰,就像神話劇裏麵,神宮的守衛山一樣。而山峰中間過去,若隱若現著三重山。底下是一座大山,山頂上一片雲彩,再往上又是一座中山,再上又是雲彩,上麵才是最高的一座山。
“嗚嗚嗚。”下麵鬼叫著,我按了按手:“看見了,我不瞎。”
《淮南子》記載昆侖山有九層,估計也是以這個為模本,誇張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