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先生嗬嗬一笑,說其實已經準備好投資了,一切也都在進行中。隻是安倍彎人找到他,希望能幫他個忙,他需要選取幾個八字跟他比較合的女性,然後修煉修煉。
采陰補陽,明白了。這種事情,一手拿錢,一手鮮肉。跟賣豬肉一樣,各取所需,童叟無欺。
不過,安倍彎人對黃先生的說法是采陰補陽,但是實際用途,怕不隻這麼簡單吧。
我問黃先生那安倍彎人是否已經選好了,黃先生笑了笑,說這個就不方便透入了,畢竟人家隱私,安倍彎人也是有社會地位的人。
我心想:是哦,一隻有社會地位的狗,看我怎麼打得他吃屎!
離開了黃先生的家,阿雯本來打算送我們回去,但是我拒絕了,想走走路。然後她就走了,我跟春哥單獨相處,春哥馬上將手機打開,調出一個視頻給我看。
那是安倍彎人的房間,在安倍彎人回房休息後,他找機會偷拍的,幾乎每個角度都拍到了。但是找不出可能藏有雙魂的地方,或許他藏到別的地方去了?
可是安倍彎人之前的窩在酒店,現在酒店已經被搗了,跑到黃先生這裏來住了,還能有別的什麼地方能藏雙魂呢?
百般思索之後,春哥一句話點醒了我:兔子還有三個窩呢,這幫崽子比兔子陰的多了,肯定還有一個最神秘的窩。
對啊,安倍彎人找到他需要的那些女孩,也要有地方辦事吧。不管是真的隻是采陰補陽這麼簡單,還是煉魂,必須要有個更秘密的地方。
我跟春哥對視一眼,說再去一趟觀音山。春哥問我要不要把向陽叫上,那丫頭逼供有一手啊。我想了想還是算了,上次向陽幾句話就把倭男下身給烤熟了,這次過去,說不定得開腦了呢。太狠了,看得我都怕。
我們攔了一輛車,前去觀音山。在路上,春哥又提議說:“我覺得倭男不會說的,不如我們直接拿他的勳章跟他交換吧,看他那麼在意這個勳章。”
這倒是個不錯的注意,我讓春哥把勳章給我。春哥哦了一聲,然後手伸進褲子裏麵去,搗鼓一會後車子顛了一下。春哥一副菊花被失守,被強攻的表情,呻吟一聲。
勳章的別針刺到他蛋蛋了。
他把勳章弄了出來,我咳了咳,用衣服隔著手去接。春哥拚命的揉著下麵,應該紮疼了,別針上都有血了呢。
可是我手碰到勳章的時候,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感覺到勳章在震動。顧不上衛生了,我直接捏緊了勳章,是真的在震動。為什麼會這樣?我讓春哥捏一捏,勳章在春哥手中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為什麼隻對我有反應。
春哥冷不丁來了一句:“刀哥,你是不是剛才打手槍了?手上還有那玩意兒,然後精蟲震動啊?”
我白了他一眼,今兒不打槍。
但是卻想起來自己觸碰過另一個稀罕東西——黃先生收藏的玉佩。
另外,我還發現,但手指碰到“昭和”兩個字時,勳章的反應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