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點了點頭,說好像也有道理,畢竟阿雯好幾次都差點送命了。
阿雯還在跟黃先生客套,上層人就是這麼虛偽。我點了根煙,靜下來捋了捋,阿雯的老爸,一定是個大人物,然後,他老爸和黃先生以及安倍彎人都有關係。
隻是現在不知道,安倍彎人在幹的事情,黃先生和阿雯的老爸知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那要麵對的敵人,就比我們想象中大了去了。
阿雯和黃先生客套完,就引薦我和春哥了。當然,她不會直說,隻是說我和春哥很仰慕黃先生。
“兩個後生仔,一看就年輕有為,都幹什麼工作的啊?”黃先生笑問到,看樣子還挺和藹的,不像險惡之徒。不過能混到他這種地位的,都是人精,看相是絕對看不出真實麵貌來的。
我還來得及回答,春哥就搶話了:“我們從事藝術工作的!”
“喔!看不出來啊,具體哪行啊?”黃先生笑到。
“我們做演員的,拍過不少戲了,但是因為不會拍導演的馬屁,也不會去添監製的腳趾頭,所以一直被壓著,給些路人甲乙的角色!”春哥說的好像真的一樣,還歎氣。
這混小子,看來還真想上黃先生這艘船,去當明星啊!
黃先生哈哈一笑,“年輕人嘛,無論做什麼,都應該多磨練磨練,現在不要覺得困惑。無論什麼坎坷,總有它存在的意義,都是為了以後的強大做準備!”
春哥嗬嗬一笑,說:“話是這麼說,但是能少吃點苦頭的話,當然——”春哥沒說完,被黃先生打斷了,“你們隨便玩,我過去招待個客人!”
春哥把話吞了回去,點了點頭。
這場PARTY好像是個生日PARTY,我問阿雯誰過生日。阿雯說黃先生的女兒生日,給她發了邀請函,但是她事多,忘了。我打她電話問了下黃先生的事,她掛完的話後才想起來。於是就正好,一起過來了。
原來如此。
既來之,則安之。春哥的心態不是一般的好,在這種局勢極其混亂的情況下,竟然還有心事去泡妞。一轉眼的功夫,和一個靚女說的哈哈大笑。倒是安倍彎人,一直跟在春哥旁邊,眼睛死死的盯著春哥胯下。
我想,如果春哥被安倍彎人抓住了的話,他的小丁丁就準備報廢吧。
安倍彎人盯著春哥,我也盯著安倍彎人,趁阿雯去忙著別的交際了,走到安倍彎人旁邊,皮笑肉不笑的問他現在雙魂在哪裏,還有,今天那個大導演發的選角信息,是不是在選取下一個鎖魂對象?
可是我不管我說什麼,他都不理我,死死的盯著春哥胯下。春哥也注意到了安倍彎人,衝我陰笑一下,然後和那個靚女,貼身熱舞,蹭起來。
安倍彎人氣的發抖了,那頂來頂去的,可是他的榮譽啊。
“八嘎,八嘎。”安倍彎人捏著酒杯,嘴裏不停的念叨,突然,啪的一聲,酒杯被他被捏爆了。
我嚇得往後退了兩步,不過這裏音樂聲都比較大,所以大家也沒怎麼注意到這。
再過了一會,嘈雜的各種音樂聲停了下來,司儀開始講話了,今晚的女主角要出場了。所有的人都看向那邊,春哥也趕緊溜到我身邊,怕安倍彎人趁機下黑手。
女主角從花圈門裏鑽了出來,我感覺眼睛有點模糊,擦了擦,再定眼看。又擦了擦,再聚焦,沒錯,沒看錯,黃先生的女兒居然是那個女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