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連連抱歉,說手無力,想不到要用那麼大的力,還抱怨說我重。
我無語,好在這棟房子過去沒多少路就到頭了,所以我就在下麵平行著追。
一邊追一邊打量對方的身形,就是那個神秘男人,這王八蛋,好像無論我們到哪裏,都能遇上他。這次這麼機密的行動,他也能找到,不過時間晚了一點而已,雙魂煞已經被紅帽子劫走了。
在屋頂邊沿時,神秘男人拉著一根天線就跳了下來。
時間正好,我操起旁邊的一根棍子,衝過去。在神秘男人即將落地,但是還沒落地的時候,照著他腰上狠狠來了一棍。
肋骨中招可不是一般的疼,我這一棍子下去,少說也得斷兩三根肋骨吧。
神秘男人跌倒在地,疼的滾來滾去,唐楓也跳了下來。在旁邊觀看,估計是想等著神秘男人站起來再動手吧,畢竟現在他這樣滾來滾去的,不好下招。
倒是春哥,他估計最喜歡打在地上滾的了。搶過我手中的棍子,在神秘男人身上一通狂揍。
“很拽嘛你!拽啊!”
神秘男人被打軟了,翻都沒力氣翻了。真是應了那句話:功夫再亮,也怕流氓。
春哥把棍子丟開,甩了甩手,估計是把手磨疼了,點了根煙。緩了口氣後照著神秘男人臉上一腳,“拽啊!再起來拽啊!”
“別打了!別打了!”神秘男人虛弱的擺著手。
我看他不動了,蹲在他旁邊,問他到底是什麼人,什麼目的。
他卻不說話了,閉著嘴。
“你還拽!”春哥這個暴躁狂,又衝過去,照著神秘男人臉門上狠狠的躲了一腳。“還拽!還拽!還給我裝大爺!”
春哥連著跺了好幾腳,神秘男人一臉的血,鼻梁也被跺斷了,看起來挺可憐的。但他就是不說話。
正犯愁時,阿雯突然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鳥語。而那神秘男人也本能的回了一句。
四周一下安靜起來了,我們四人麵麵相覷,敢情這是矮騾子國來的啊!國仇家恨,肯定不能放過了。我打算把他帶走,用滿清十大酷刑慢慢伺候他,但是大兵卻來了。
大兵說這個人他們要帶走,我和春哥第一個反對,因為這是我們豁出命抓住的,憑什麼他說帶走就帶走。但是大兵說這是紀律問題,他們自然有辦法套出話來,總之是一堆的官腔。什麼是官子兩個口,這就是官子兩個口,彎的都說成直的了。
春哥卻不理,一口咬定說不能帶走,不管說什麼都不能帶走。
可惜的是,有些人,你跟他講道理時,無論怎樣他都比你有道理。你跟他耍流氓時,他掏槍,比你還流氓。
倭國的男人就那樣被大兵帶走了,阿雯留下來安慰了下我們,說其實大家目的都一樣,誰來實施都一樣。我想了想,也沒錯,就這樣吧。
大兵走後,春哥指著他的背影,說這個大兵絕對有問題。我搖頭,說人家是公家人,做事得按程序而已,應該不會有問題。
但是春哥卻堅持,說他天天在賤人堆裏打滾,一個人是不是賤人,他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大兵,絕對是個賤人。
唐楓點了根煙,說不如早點謝謝,明天一早去觀音山,會會那個紅帽子。我讚同,現在不管人事上怎麼轉,誰抓到了雙魂煞,誰就有話事權。
可是我們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阿雯的電話,說在把倭男押送回去的途中,倭男打傷了大兵,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