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夠嗆,春哥這個倒黴孩子,太歲還沒找到,他又丟了。
我手叉著腰,不知道該怎麼辦。魑走了一段路,頻頻回頭看我,好像有話說。而後,終於還是跑了過去,怯怯的說:“你不殺我,我很感激,我知道在這片山裏,好像有個樹魅,你朋友會不會被他弄走了!”
我瞪著他,他連連點頭,然後又擺手,恐懼的說:“你可千萬別打算讓我帶你去找啊!”
“猜對了,我還真有這打算!”我突然把衣服甩開,要撲倒魑。可是他一下滾遠了,躲在草叢裏,罵我壞,罵我們人比他們這些山精還壞,人是最壞的種種。
現在他有防備,我是萬萬捉不住他了,不過也不必介懷,他已經告訴我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了。
所謂樹魅,屬於魅的一種,還有花魅,草魅。她們會化成美女形態,在古時候,專門在山路上迷惑進京趕考的書生。很多書生一夜風流後,第二天早上想拍拍屁股走路,但是一般要去河邊洗臉時,看到水麵上自己的倒影已經是個蒼老的老頭時,立馬拜拜,因為精氣已被吸光。
我可憐的春哥啊,先是被女鬼迷的跳樓,後又被精蟲進腦,現在又被樹魅誘惑吸精,真是,命途坎坷啊。
樹魅也是自然形成的一種,所以也有她的脈頻。並且能在這邊誘惑春哥,說明距離不會太遠。我拿著鴨寮街組裝的脈頻探測器,很快就在失散點東邊十米遠處檢測出了一種奇怪的脈頻。
再找了一會,看見了一棟木房子。
嗬嗬,都什麼年頭了,誰還會在深林中建木房子?擺明了障眼法!
這種山精弄出的障眼法與靈界東西不一樣,要看見靈界,需要開眼。而要識破山精的障眼法,隻需要與她們的氣息一樣就可以了。我隨手摘了兩朵野花,在手中搓出花汁,然後在眼睛上擦了擦。
好啊,草地上,春哥正伸著長長的舌頭,像狗一樣流著口水,在樹魅身後緊跟著轉來轉去。
我突然不想救春哥了,這個精蟲上腦的家夥,要不要這樣猥瑣?就算是我,從來沒有零距離接觸過女性,也不會激動成那個樣子。嗯,肯定不會激動的流口水,反正我覺得自己不會。
樹魅?怎麼破?記得師父以前曾經提及過,這玩意兒隻會誘惑,吸精,攻擊力不是太大。但是想完全拿下它,就得從心理上摧毀它。
我一下衝了過去,朝天哈哈三聲大笑,樹魅注意到我了,但是春哥因為被障眼法隔著,所以還在“房間”裏,看不見外麵的我,隻是迷茫的轉頭。
“醜鱉!”我指著樹魅大罵。
樹魅神情惶恐了,趕緊拿起鏡子照了照,然後又恢複了自信的笑容。春哥還在迷糊,樹魅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呢喃幾句,然後出來了,而春哥,乖乖的坐在草地上,等著樹魅回去吸精。
“罵誰醜鱉呢!”樹魅氣勢衝衝的衝出來。
我假裝極其嫌棄的別過頭,斜眼看著她,反複自言自語:“真醜,真醜!”
“是嗎?”樹魅妖嬈的問到,然後拋了個媚眼,我骨頭有點酥了。啊,原諒我,單身狗的悲哀,一隻樹魅衝你施展魅法,能不酥嘛?不過的我的意誌也不是一般的強,我勾下頭調整了一下情緒。
再抬頭,樹魅居然已經在湊在我跟前,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口上,起伏的酥胸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再往上看,樹魅輕輕撩起了她的劉海,捋在耳根上,眨了個眼。
媽啊,這般妖嬈,我好像忘了自己到這來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