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句話,我似乎猜到了一些事情,七脈鎖魂的,就是這個神秘男人。而雙魂煞,在不停的吸取精氣能量,就是為了日後找神秘男人報仇。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去買包瓜子,坐在一邊好好看戲。
神秘男人哼都沒哼一聲,從包裏掏出了一個墨鬥。
墨鬥,魯班所創,木匠要割或者劈時,為了準確性,都會用墨鬥彈一下。所以墨鬥彈了之後,不是用斧頭劈就是用鋸割,這種意識已經嵌入我們華夏文明的子孫的靈魂中,所以異界東西在潛意識裏特別怕這個。這也是為什麼墨鬥也能辟邪的原因。
神秘男人抓住了線頭,然後將墨鬥盒向我拋到,我接住了,兩個向雙魂煞逼近。隨後我突然一個前滾翻,再將墨鬥盒拋回神秘男人手中。如此,雙魂煞被夾在了墨鬥盒之中。
神秘男人接住墨鬥盒之後,轉了圈,又將墨鬥盒拋向我,我們互動幾下,就將雙魂煞困在了墨鬥線中。
雙魂煞在痛苦嚎叫,我有些於心不忍,但是公義和良心,孰輕孰重我還分得清楚。
我和神秘男人也算是合作默契,幾次雙魂煞想逃,都被我們合力按了下來。很快,我們合作無間的將雙魂煞用墨鬥線捆在了房間的承立柱上。
我拍了拍手,這一具女屍裏麵可是藏著三隻魂啊。除了女屍本身怨氣衝天的魂之外,還有兩隻無知的雙魂。
神秘男人拔出了桃木短劍,《荊楚歲時記》記載:“桃者五行之精,壓伏邪氣,製百鬼。\"我本以為神秘男人拔出桃木劍是要滅了雙魂煞,誰知道他手腕一轉,桃木劍刺進了我身體裏麵。雖然桃木不算太鋒利,但是我也被刺破了點皮,連連後退。
而這時,神秘男人一個測身踢,我直接往後飛撞在牆上,滑落在地起不來。
“多事!多事!叫你多事!我今天就攝了你的魂!”神秘男人發牢騷般,從包裏抽出了一張符,那符我認識,攝魂符。
幹!我手在身後亂摸,爛尾樓裏最不差的就是板磚。我也摸到了一塊,隻等神秘男人一靠近,我就給他來一發。
神秘男人在攝魂符上呸了一口唾沫星子,然後開始念攝魂咒,向我衝過來。我抓緊時機,迅速將板磚砸出,但是不幸的是,他似乎早就看出了我的意圖,輕而易舉的避開了,然後將攝魂符穩穩的貼在我額頭上。
隨著他嘴裏攝魂咒的念動越來越快,我隻感覺靈魂快要被抽出身體了,精神越來越恍惚。意識也越來越弱,我拚命的念著:“一加一等於幾?等於二,九乘九等於幾?等於八十一。”讓自己的意識不至於完全癱瘓。
可是隻堅持了三十來秒,我就不記得九乘九是等於幾了。
完了,大意了,自己真的要被攝魂了,魂被攝走了,我就會像個傻子一樣,流著口水,見誰都是嗬嗬嗬的笑。
就在我感覺自己的魂要被完全抽走時,還沒來得及安裝玻璃的窗戶上,一個披著黑衣鬥篷的男人吊了進來。聽腳步聲,應該是個老人。
老人兩步輕點,直奔神秘男人而來。神秘男人趕緊收手停止對付我,轉而去接招。
兩人實力相當,但是稍微一比較,還是老人占了上風。神秘男人每次出招,老人都能卸掉,而老人出招,三招就有一招,神秘男人無法躲避,必須硬抗。
老人和神秘男人激鬥一番,正要分高低的時候,門外又衝進來一個人,穿著白大褂,帶著一個大大的口罩。應該就是那個殺春哥的凶手。
席八,全齊了。
白大褂從大大的口袋裏抽出一個黑色的袋子,直奔雙魂煞。但是老人一記掃堂腿,把他蹌了幾步,還沒站穩,神秘男人又是一腳踹過去,把白胖子踹翻了。
白胖子被踹翻後,黑老人趁著神秘男人還來不及收力,順勢鎖住了神秘男人的喉嚨,這招夠奸,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