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後我嗬嗬一笑,想起梁伯對我說的話,於是原番不動的轉送給了春哥:“自己做事自己承擔,別指望別人替你擦屁股!”
春哥不停的求情,但是我真心不想再搭理他,就甩下他坐車走了。上到山頂,查看著灣仔的地形,計算此地的“脈搏”,從而判斷雙魂會到哪裏去。雙魂的自主意識不會太強,極有可能循著“脈”跡流蕩,遇到一些人,也會吸精氣壯大自己。
萬事萬物皆有脈,人體內有七脈,房子也有,城市也有,隻要是一個整體,就有他相應的脈。而從山頂望去,結合山勢和海水的流動,灣仔一處的脈應該是平頂村方向流動,那裏正是觀音山環抱中心,巨陰。
我得先到平頂村等著,雙魂,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晚一天收住雙魂,或許就多一個人遭殃。
春哥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跟到我了。我要下山的時候,就見他騎著摩托上來,見我後如遇救星,把摩托橫在我麵前,不停的解釋著他犯的錯怎麼怎麼樣。
每個錯誤的決定,都有一個自以為正確的理由。
本不想搭理春哥,但是現在也沒什麼車,正好他又騎著摩托,所以就讓他帶我去平頂村等著。
路上春哥問我在忙乎什麼,我說給自己擦屁股,其他的就沒再理他。
“刀哥,你不要不理我,我好脆弱的。”春哥委屈巴巴的一路重複著這句話。
到了平頂村,我下車,然後了大致會是脈流彙點的地方,將原本收藏雙魂的木頭人立在地上。這東西始終有一段時間是他們的“家”。
該來的,總會來。
弄好後等了一會,始終覺得還是不妥,想了下,既然春哥這麼喜歡跟著,就想看看他能不能幫上點忙。
便問春哥是哪年出生的,春哥以為我要給他算命,很激動的說他是射手座。我說出生年份,不是問他星座,春哥想了想,有點不確定的告訴我他是87年的。我讓他確定自己哪年生的,不然他的事情我不幫了。春哥這才摸錢包,掏出身份證看一下,很確定的告訴我是87年的。
我算了一下,87年,丁卯年,五行屬火,是隻火兔。而平頂山在香港南麵,也屬火,五行上了。
看來春哥還真能幫上忙。
我很認真的告訴他,隻要他幫我一個忙,我就幫你處理你的事情!春哥激動的點頭,刀山火海,一句話。
“刀山火海到沒必要,你就蹲在這裏就行了!”說完我讓春哥把衣服脫了,亂七八糟的顏色都不行,拖得差不多時,發現幸好他穿的是紅內褲,紅色屬火,不然內褲都要剝掉了。
由於春哥本身就屬火,現在身體佩戴的也都是火,在意識力不強的雙魂感應中,春哥已經和這一塊地融為一體。不過這還不夠,我騎著春哥的摩托去了居民區,買了點小米和白酒過來,還買了個麵包。偷偷在麵包粒塞了點泥巴,讓春哥吃掉,春哥見沒什麼危險性,就吃了。
之後他穿著紅內褲,蹲在前麵的泥坑裏,問我到底想幹嘛。我也不瞞他了,想讓他辦一次“迎賓”。把小米交給他,讓他用非常友愛的語氣說:“來來來,小朋友,哥哥請你吃米!”
聽完我給他的具體任務安排後,春哥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問我是不是整蠱他。
我告訴他不是的,他現在這麼做,是要幫我引兩隻鬼仔過來。
春哥臉色更難看了,身體顫抖著,說:“啊!刀哥,其實你覺不覺得,我這種古惑仔,一身殺氣,靈界朋友不敢靠近啊?”
我笑了,就他還一身殺氣。反問了一遍昨晚的事情怎麼解釋,春哥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辯解了,然後可能仔細一想昨晚的事後,好奇的問我為什麼不認識那女的?他們曾經交往過,為什麼昨晚會認不出來。
我告訴他,昨晚他心竅都已經被關上了,哪有什麼辨識力,對事物隻會是一個模糊的籠統的概念而已。
再看了一下時間,快十一點了,巳時,也屬火,鬼仔應該會在這個點趕到這裏。於是不再多廢話,在身上擦了下泥巴,把自己在氣息上掩飾掉。
春哥,開始蹲在那裏,腿腳發抖,喊著:“來來來,小朋友,哥哥請你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