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人女嘴角打出血了,罵人女不敢說話了,罵人女露出了恐懼的眼神。
“罵,接著罵!”買燒餅的女孩雙眼通紅的瞪著罵人女,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罵人女早就被分屍了。
罵人女當然不敢罵。她在哭。
買燒餅的女孩笑著說:“你是個什麼東西?罵道我頭上?我一不偷二不搶,我錢沒了就是被你們這種人給偷了,你說我也就罷了,還罵師傅,師傅怎麼了?師傅人好,你罵好人你還有沒有良心?良心給狗吃了?我覺得是。”
罵人女接著哭,希望尋求最後一點幫助,可是大家似乎被買燒餅的女孩的舉動給震驚了,都不說話。
“哭?你哭個什麼?你要臉不?罵了人自己還哭?你哭個什麼勁?哭喪?”
罵人女無地自容,捂著臉跑了。
崔書葉說不出話來了,他想不到人的自尊被踐踏的時候會爆發出這麼強大的力量。
崔書葉發現自己喜歡這個女孩。
買燒餅的女孩走了過來,說:“師傅,對不起,今天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做不成生意,你給我的餅,我明天會把錢還給你。你放心。謝謝你,師傅,我今天的錢確實被偷了。”
崔書葉連忙擺手,說:“不不不,姑娘,我知道你的錢被偷了,今天的燒餅就算我請你吃的,你讓我看到了什麼叫尊嚴,我佩服你。姑娘。”
姑娘又露出了那微笑,崔書葉眼睛不眨。
姑娘說了句再見,就走了。
“等等!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回過頭來,說:“寧娜。”
說完就走了。
崔書葉嘴裏麵一直在念叨這個名字。
“怎麼?看上人家了?”二舅打斷了崔書葉的思維。
崔書葉尷尬道:“不是,我。。。不是。。該回去了,舅。”
二舅露出了壞壞的笑,搖搖頭,說:“好嘞!回家咯!”
往後幾天崔書葉跟二舅依然準時在校門口賣燒餅,寧娜當然過來吃燒餅,其實崔書葉就盼著她來,每次崔書葉說別給錢,寧娜會笑笑,然後堅決的把錢付了,說:“該付的錢一定要付的,師傅。”
“別叫我師傅,顯得我多老似的,我今年也就25,比你也大不了幾歲,我叫崔書葉,名字很好記,喊我樹葉就可以了,我朋友喊我‘樹葉’,哈哈。”
“樹葉?”寧娜笑,“嗬嗬,的確是個好記得名字。”
於是就這樣一來一去,熟了。
可是有一天,寧娜不來了。
崔書葉不自在。
3天沒來了。
崔書葉急了。
一個禮拜沒來了。
崔書葉受不了了。
“二舅,你看,小寧一周沒來買燒餅了,這時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