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嬌依舊沒有反抗,也沒有逃跑的征兆。她就這樣一直看著我,看著我開燈,看著我翻開那具肉體,看著我嫻熟地摸出手術刀……
我捏著刀,示意她轉過臉去,我可不想待會兒一下刀,她便失聲尖叫。
我把男人的腿分開,他的**私**處*此刻一覽無餘。我湊過臉去,準備開始下刀。當我碰到他的那個“東西”的時候,它居然硬了起來。這讓我心裏開始發毛,我活那麼大除了自己那‘東西’,可從未碰過其他男人的**命**根**子。對於異性戀來說,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災難。
我咬了咬牙,順手拾起女人扔在床尾的蕾絲內褲,不顧心理上的惡心,用內褲套著那**話**兒,像小時候割韭菜一樣,用手術刀一點一點的割下去。不過,仔細回想起來,那種感覺不應該用割韭菜來形容,也沒有切肉那麼簡單,就有點類似用刀割橡皮。
當然,你若懷疑我描述的不準確,可以拿刀往自己的“老二”或者往男友的“老二”上試一下。
也許是因為同類,對那東西下手讓我很不好受,幾次差點吐了出來。我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將剩下的“部件”也一一割了下來。割完後,他那裏早一片血肉模糊。我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終於忍不住還是吐了出來。
女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正想轉過頭來,我一隻手迅速地摁住了她,一邊說:“不要動。”我休息了一會兒,等胃口稍微好一點後便隨身翻出針線。我必須替此人包紮好,否則他肯定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我用棉花替他堵住汩汩不停的血流,然而,當我拿著針線時卻又不知該如何操作。
男人在麻醉針的藥效下,絲毫沒有一丁點痛楚,他的表情甚至是愉悅的。我看了看那個傷口,發現血已經基本上被棉花堵住了,並沒有剛開始下刀時那麼嚴重。我想了想,隻要這胖子一時半會死不了,到時候送醫,醫生總比我有辦法。我這樣一想,便把針線往床上一扔,扯過空調被,直接蓋在他身上。
“徐嬌是吧?”我擦幹淨手後,用手碰了碰這女人的裸背。這女人給了我太多的意外,讓我一時不知如何應對。此刻,她雖然躺在床上,但不難看出,她的身材非常高挑,最起碼有一米七左右。金色的卷發,直而挺的鼻子,她看起來就像一個混血兒,也許她整過容。
“是……是我!”她總算像個正常人,回答我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她看了看身旁的男人,又看了看我。
我說:“原本我可以殺了你!”
她說:“我知道!”
“但我不想濫殺無辜,不過,你最好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能把我的樣貌說出去。否則,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都會有人來追殺你,甚至把你的家人也統統殺掉。”
“我明白,我懂!不關我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況且,我跟這頭豬隻是金錢關係。”
“最好是這樣!”我點了點頭。
黑頭套下,我並不十分擔心被這個女人認出來。如果,她真把我透露出去,我想,這對我的安全來說也不會有太大的威脅。我唯一在意的是,不能讓別人知道我這人還有一些心慈手軟。
“謝謝你不殺我。”徐嬌忽然對我說道。
我看了她一眼,接著抽出另一支麻醉針,“不用客氣!”我說。說時,我一針插在她的翹**臀上,她“嗯啊”了一聲,接著便開始意識模糊。做完這事後,我立馬從地板上拾起男人的褲子,從兜裏摸出車鑰匙,順便還拿了他的手機,正當我要離開的那一刹那,徐嬌忽然說:“喂!”
我回過頭,用我自認為所能做到最冷酷的聲音問她:“幹嘛?”。
她用迷離的眼神望著我,有氣無力的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毒蛇!”我冷冷的回。
我不確定她是否聽清楚,因為我才剛說完,她便徹底麻了過去。整個人,隻剩下胸脯一高一低的在微弱呼吸。
我要說的是,“毒蛇”這個名字倒不是我隨口瞎掰的,它確實是我一直使用的藝名。這名字土是土了點,不過我想這名字比有些明星的藝名還算靠譜,或者說名副其實。
出門之前,我做了些偽裝以免攝像頭把我拍個正著。我將“胖子”那“話兒”用塑料袋裝好,並駕著他的寶馬X6驅車到一個偏僻的國道上,那是我預先計劃好的逃離路線。下了車,我先是打了通電話,告訴雇主事情已辦妥。
雇主在電話的一頭表現得很滿意。她說,她已經在我指定的地點等著我。她所說的地點,便是我停車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裏。在我過去找她之前,我還用那胖子的手機報了警,告訴警察,胖子所在的別墅出了大事,讓他們趕緊去救人。當然,我的聲音是經過技術處理的,接線員所聽到的聲音,是一個冰冷邪惡的女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