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欲來風滿樓,
引言作序
“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對現在戳手可得,且還可以改變的生活中的人或事有一絲的留戀,哪怕是一點點。我這種人隻會孤獨的走在人聲吵嚷路燈昏黃的小徑上,一邊不斷抱怨著此時令我厭惡不已的境遇,卻還是癡迷的走下去,一邊對已經逝去的美好過往懷戀到哭”。
這段話是蔣亮亮對我說的,開篇寫下這段文字像定場詩一樣,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因為我就是被他這段可能連感慨都算不上,撐死隻能被算做牢騷的話語所吸引,聽他講完了一個又一個超級扯淡的故事,現在想想自己當年好蠢阿,用現在的話說是呆萌吧,怎麼會那麼好騙。
不過,我在聽完他講完那足以撕裂蛋蛋的故事之後,居然選擇了相信,相信那些似乎是閑來無事為了打發時間才向我道來的故事,的的確確是他經曆過的往事。
可能到現在我還是比較蠢吧,對於自己的智商我一直弄不大清楚,也不想深究。但時過境遷,我隻覺得自己變了,變得有些像初見時的蔣亮亮那樣。
說自己好騙,也並不是真的覺得上當了,隻是蔣亮亮的那些往事,真的與現實的世界觀相悖,可能隻有自己被騙了這一種說法,能表示對他的認同了吧。
老實說其實很早之前就想著把故事整理出來了。但蔣亮亮這貨性情不定,也沒個提示音啥的,傲嬌的沒邊,所以故事都是隨他的心情講述的,沒有最基本的時間空間上的邏輯性,梳理不了。
所以這是我在聽了好多之後,用自己的邏輯串聯起來的故事。
我現在所認識的蔣亮亮是北京一條人頭攢動的深巷中的古玩店小老板,但他的店沒牌匾不說,離著古玩一條街八竿子遠,和潘家園也不挨著,他還硬是把店開在了東方餃子王和新東方培訓班中間,大部分人都不會走進他的店,可想生意也是好幾年不開張的那種嘍。
有人調侃他說,“你這店巷子那頭是個學校,合著你是把消費對象定在學生身上了哈,那你的進點貼紙玩具呲水槍啥的阿”。聽完蔣亮亮也不惱,隻是笑笑,我知道原因,因為在他講述的故事裏他是一個生意比現在還冷淡的私家偵探。
沒錯,私家偵探,但他不是毛利小五郎,沒碰到名偵探柯南,生意也隻能用慘絕人寰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