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因其它,就因那兩位武者,正是那兩位壓軸,還沒有出場的煉器宗師。
那兩位煉器宗師,其中一位年約七旬,滿頭長發早已花白,雖然臉上布滿皺紋,但精神矍鑠,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之感。
至於另外一位,年約五旬,身材魁梧,虎背熊腰,渾身也流露出一股淩厲跟霸氣。
這二人不僅氣勢霸道,修為也十分出眾,均是到達真武境九重。
此刻石文軒表麵,雖然還能保持平靜,心底卻是疑惑到極點。
這二人他並不認識,甚至剛才,差一點還成為了對手。
他實在是想不通,二者為何會在這種時刻,跟他站在同一戰線。
“紀宴宗師,端木景宗師,你們二人這是何意?”
眼前這一幕情景,顯然完全超出六大閣主的預料。
他們麵色陰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冷然發出質問。
他們平日裏,對這些宗師都是以禮相待,卻沒想到這二人,竟然會在這時跟他們對著幹。
要知道,那兩人不僅是煉器宗師那般簡單,他們的修為,也已經到達真武境九重。
雖然他們年紀不小,由於天賦所限的緣故,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突破到歸元境。
但他們在真武境武者中,絕對是頂尖行列。
如今這兩位煉器宗師,在關鍵時刻反水,對五大閣主來說,也是一件十分頭疼的事情。
“五位閣主,我等二人,原本今日,就不想過來在煉器術上,欺負一位小輩,隻是不好拒絕你們的意思。”
“現在我們發現,我二人煉器術,雖然不錯,但跟這位少年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別。在煉器術上,根本就不可能勝過他。”
“願賭服輸,你們剛才可是說過,如果這次輸了,就永遠不再來找麻煩。”
“可結果呢,你們不顧臉麵,公然違背自己的承諾,竟然準備以大欺小,以多勝少,以武力逼迫華夏神兵閣的武者。”
那位精神矍鑠的七旬老者端木景,將話說到這裏,歎了口氣,道:“五位閣主,你們的行為,實在讓我二人太過失望。”
“五位閣主,當初我加入你們神兵閣,可是說過,你們不能讓我做一些違背自己原則的事情。可加入神兵閣的這幾年,你們讓我做過太多違背我意願的事情。”
另外那位虎背熊腰的煉器宗師紀宴,也是喟然一歎,渾濁的眸子露出一抹決絕,毅然道:
“我二人商量後決定,從現在開始,脫離五大神兵閣,一生不再為五大神兵閣煉器。”
紀宴聲音洪亮,鏗鏘有力,其中蘊含著濃濃的決心,顯然已經做好決定。
在他一旁的端木景,聞言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他的意思。
不過,隨著紀宴話音落下,人群卻是瞪大眼睛,滿臉驚訝和不可置信。
他們聽到了什麼?
五大神兵閣,最為厲害的兩位煉器宗師,竟然要在今日,脫離五大神兵閣,並終身不給五大神兵閣煉器?
天啊!
這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