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押注的位置,一位麵容俊秀的青年,正滿臉激動的盯在高平身上。
剛才他接過對方遞來的須彌戒,心神在朝裏麵一掃之後,發現須彌戒中,竟然裝有兩百萬塊下品元石。
最重要的是,這家夥竟然是賭魏江會輸,賭那位慫包挑戰者會贏!
那位怯懦的八字胡青年,敢去挑戰魏江,眾人都覺得其是自找死路的行為,而這白癡家夥,竟然還要押注兩百萬元石,賭那八字胡青年贏。
這家夥的腦殘行為,就等於給他們,白白送兩百萬元石啊,這俊秀青年不激動才見鬼了。
“天啊,我不會是聽錯了吧?有人要押注兩百萬元石賭魏江輸?”
“乖乖啊,我也聽到了,我感覺我的小心髒,要承受不住爆開了。那家夥出手也太特麼闊綽了吧,直接押注兩百萬元石。”
“他娘的啊,這哪裏是闊綽啊,這明明就是敗家好吧!明知道挑戰者必輸無疑,還偏偏要去押對方。你要是元石沒處花,你可以給我,我來幫你花啊!”
聽到那陣聲音後,在場的全體觀眾,皆是目瞪口呆,議論紛紛,掀起了軒然大波。
在這一刻,發現萬千道目光,全都彙聚在自己身上,高平心中有些緊張,但還是硬著頭皮,朝俊秀青年點了點頭。
他在宗門中,一直都隻是個小人物而已。
頭一次見到這麼大陣仗,保持不住鎮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好好,你稍等片刻,我這就來記錄。”
得到肯定答複後,俊秀青年趕緊將須彌戒揣起來,同時開始在身旁名冊上記錄信息,生害怕高平會反悔一般。
“我押五百元石,賭魏江這次會贏!”
“才押幾百元元石,真是丟人現眼!我出五千元石,也押魏江這場會贏。”
“切,押五千元石很多麼?我鄙視你們!勞資押一萬元石!”
“一萬元石算個屁!瑪德,今天勞資豁出去了,我將全部身家都賭進去!我押十萬元石,賭魏江會贏!”
“一直都忍著沒玩,這次我來碰碰運氣。我就押那挑戰者贏,萬一他真的走了狗屎運,瞎貓碰上死耗子贏了,那我不就賺了啊!”
“台兄此言有理。畢竟魏江的賠率是一比一,而那挑戰之人的賠率是一比四啊!”
繼高平之後,很多人紛紛開始押注。
不過絕大多數,都是壓魏江能贏。隻有極個別反其道而行,決定來碰一把運氣。
聽到很多人都押魏江獲勝,那記錄信息的俊秀青年,麵色有些不好看。
如今擂台上的戰鬥,雖然還沒開始,但結局已經明擺著,魏江一定會獲勝。
當下這麼多人壓魏江贏,自己這方坐莊,恐怕待會兒,又要奉獻出去一大筆元石。
不過想到剛才那傻逼,押兩百萬元石賭魏江會輸,俊秀青年麵色就好看了些。
待會兒戰鬥結束,就算要返還元石給押注的武者,頂多也就返還一百多萬元石而已。
刨除那一百多萬後,他們坐莊的這些人,依舊還能夠小賺上一筆。
當所有人都押注完畢後,石文軒也走上擂台,跟魏江對峙在了一起。
“這位師兄,咱們待會兒的戰鬥,隻是切磋交流而已,還請你能手下留情。”
石文軒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聲音悠然的開口出聲。
“你這個窩囊廢,為了證明自己的膽量,就敢上台貿然挑釁我,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
魏江陰寒盯在石文軒身上,嘴角露出一抹獰笑,冷漠道:“不過,你這個白癡敢挑釁我,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待會兒,我會將你踩在我腳下,讓你嚐嚐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