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回答我就無奈了,不過我還是用很快的速度,就把她給我做的雞蛋掛麵給吃了,雖然跟我媽媽做的雞蛋掛麵味道不太一樣,但還是給我吃的直打嗝,我把碗放到了一邊就無意中發現窗戶外麵的天都黑了,就忍不住又問坐在那裏玩著手機的她,“哎,現在幾點了?”
她就愛搭不惜理的答應了一句,“快六點了。”我就張大了嘴說,“啥,一會兒就又要上學去了?”
陳文馨就抬起頭放下了手裏的手機,用那雙大眼睛瞪著我說,“晚上六點,你睡糊塗了啊!”
我這才啊了一聲,但是也是小聲的嘟囔著她說,“那你說什麼六點,應該說北京時間十八點。”
我以為我說的聲音小她沒聽見,可是我的話音剛落,我桌子上的筆袋就朝我飛了過來,幸虧我機靈的躲開了,我就立刻在床上挺直了腰板說她,“哎,你就這麼對付一個病人啊!”
陳文馨卻屌都沒屌我,就拿著我吃完麵的空碗出去了,不過當我也站起來從床上去上廁所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我這睡的也夠久的了啊,從上午一直睡到了晚上?
我就又跑到廚房的門口跟正在裏麵刷碗的她搭話說,“哎,我從早上請假回來就在床上睡著了,然後就一直做惡夢掉冰窟窿裏,應該就是發燒了,那我一直燒到了晚上你放學回來?燒了七八個小時?”
我這麼問她的同時心裏也不禁有點後怕,因為我在電視上看過很多小孩,就是小的時候這麼發燒把腦子燒壞了,這尼瑪我雖然不是小孩兒了,但是這麼燒也沒燒成傻逼還真是有命!
但是陳文馨卻放下了手裏正在刷著的碗轉過頭冷冷的看著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的退燒藥我上午就給你灌下去了,你上哪兒燒的七八個小時?”
我張大了嘴一時又沒話說了,但是我眨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立刻就反應過來了說,“哎,那你也是上午就回來了?”陳文馨就又瞪了我一眼說,“廢話!”
這回才真讓我驚訝住了,因為她要也是上午回來的那不就也是請假了麼!不過就在我要脫口而出,問她是不是也請假了的時候,我就又把話咽了回去,因為我知道問這種弱智問題,肯定她就又是用廢話倆個字回答我,所以我這回就學尖了直接問她,“哎,那你為啥請假啊?”
陳文馨這次卻沒有再回頭瞪我,而是還在那兒低著頭刷碗,雖然她的頭發垂了下來,擋住了她一部分的側臉,但是我還是看見她的臉有點紅了,不過她卻隻是冷冷的說,“不想上課了,就請假回來了,誰知道回來的時候發現你快要死在床上了,就給你吃了點藥,你別想太多,我回來不是為了照顧你的。”
我故意拉長了聲音哦了一聲,可是心裏卻已經樂開了花,而陳文馨卻把洗幹淨了的碗放在了櫥櫃上,然後走過來對我冷冷的說,“今天是輪到我做飯,但是應該你刷碗,不過我現在已經把碗都刷完了,所以你一共欠了我兩次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