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不知怎麼就恍恍惚惚的跟林露露出來了,而當我倆從後台出來的時候,卻正好碰到師父了,師父手裏拎著吉他抬著眼睛看著我,而我一下就愣住了,臉上的神情真是難看到了極點,但是師父卻什麼都沒說,隻是走過來看了眼我手裏拎著的花,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進去了。
我有些驚訝那個脾氣火爆的師父,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算了,還是她想等演出完事兒再跟我一起算總賬,不過林露露卻睜著那雙大眼睛在我身邊好奇的問,“她是誰啊?”我就撓撓頭麵露苦色的跟她說,“一個很厲害的人!”
林露露就故意拉長了音哦了一聲,似乎她很是在意跟我有關係的每一個女生,而我這麼說,則完全是因為我知道師父剛才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一定還能聽到我倆說的話,所以我要是再說錯一點,估計我就得腦袋就得從那吉他裏冒出來了。
然後我就和林露露在體育館外麵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林露露就從路邊拽了幾個毛毛狗在手裏編了起來,就是狗尾巴草上麵的那個穗子,而我就坐在她身邊心不在焉的看著。
倆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頭上的雲彩被風慢慢的吹走,太陽偶爾露出來,陽光就會灑在林露露的身上,陽光下的她看起來比平時還要好看,似乎她就是一個生活在陽光下的女孩,而另一個就是見到陽光就會慢慢融化的冰塊,你不能跟她離的太近,否則你就會把她融化。
因為她是冰,雖然你剛剛接觸到她的時候卻感覺她很涼,可是當你把她捂在手心的時候,她就又會慢慢的變成水流走了,而能留在你心裏的隻有那涼涼的感覺。
林露露無意間抬頭看到了我那失神的目光,就用手裏一個已經編好了的毛毛狗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後睜著那雙大眼睛問我,“你看這個像什麼?”
我卻因為還在想著心事兒,聽到了她的話但是卻並沒有往腦子裏進,所以就問了她一句,“你說什麼?”
她就皺著眉嘟了下嘴說,“你是不是還想著看她的節目啊?”我立刻就搖搖頭說,“不是,你說啥呢!我倆咋回事兒,你不是都知道麼,都是假的好不?”
林露露就撇了撇嘴不再說了,但是馬上就又臉上帶著得意的神色問我,“你看這個是什麼?”
說著就把手裏的編好的那個毛毛狗遞到了我的手裏,我拿著看了一會兒,皺著眉琢磨了一會兒說,“兔子?”
沒想到林露露卻還是皺著眉有點不高興的說,“肯定是兔子啊,你咋看這麼半天才說出來,我編的不像啊?”
我當時就一臉的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因為林露露編這東西的水平我實在是不敢恭維,不過我立刻就轉移話題說,“你咋還會編這個呢?這就是我們沒錢家的小孩願意玩的東西,你們這種白富美不是從小就在各種洋娃娃堆裏長大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