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是讓我感到有點迷惑不解的是,就以陳文馨的性格,還能有男性朋友這事兒絕對是讓我有點無法相信啊,因為她身邊的男生朋友那真是寥寥可數,就算把紅毛都算上也不超過三個啊。
當然學委那種娘娘腔就讓我自動忽略了,而紅毛能當陳文馨男友,我估計跟陳文馨當時跟她媽一起住在他家也有莫大的關係,所以我就又喳喳眼睛特別好奇的問她,“哎,你的男生朋友加上你前男友都不超過五個,你跟張博雷這種混子是咋成朋友的啊?”
我一問出這話陳文馨,就用眼角冷冷的瞪了我一眼,就像我說的話不是事實,而是在侮辱她一樣,不過她還是不耐煩的歎了口氣之後說,“他是我小學轉學之前的同學,那個時候我人緣好,班裏的同學都跟我關係很好,不光是他,很多男生都跟我關係很好。”
她雖然說的平淡,可是我卻聽的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麵對她了,我真是強忍著沒笑出來,因為我聽過吹牛逼的,但是像陳文馨吹的這麼屌,這麼淡定的我還是頭一次看見。
因為她說別的我還都有可能相信,這尼瑪,她人緣好,全班同學都跟她關係好,她那小學的班裏同學都是機器人吧,跟她關係好,如果一天交流不超過三句話,基本全靠眼神溝通,靠意念來維持友誼的話,所以我就一臉憋不住笑的說了句,“有機會我倒是也想認識認識,你那班小學同學了,全班都跟你關係好,估計全班都是自來熟啊,能湊成一班這樣的人也挺不容易啊!”
陳文馨似乎立刻就聽出了我話裏諷刺她的意思,她立刻就停了下來,轉過身冷冷的瞪著我,而當時的我就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的這話哪說錯了,因為此時她的眼裏竟然有了些特別憤怒的神情,似乎我剛才的話揭了她一塊誰都觸碰不得的傷疤一般,就在我還不知道為啥一句玩笑話都能讓她這麼生氣的時候,她就又把頭扭了回去,然後轉身繼續朝前走,而我就趕緊跟了上去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我就是開個玩笑,讓她沒必要這麼生氣。
但是這時候她卻一邊往前走一邊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說,“我是在我爸去世之後才從那裏轉學的,我爸沒去世之前,我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我以前很願意跟人說話,也有很多的朋友,不過自從我爸去世之後一切都變了,我也變了。”
我聽到陳文馨說這話,腦子裏麵才突然的反應過來,不過我立刻就恨不得狠狠的給自己兩拳,因為我恨自己怎麼就沒想到是這個原因,而且根據我以前知道的我應該能想到的啊,可是我剛才卻又開了那麼不合時宜的玩笑。
我緊緊的攥緊了拳頭想給她道歉,可是這時候我們卻已經走到了班級的門口了,而她卻沒有給我任何再道歉的機會就徑直的走進了教室,而我也隻能垂頭喪氣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