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她看見我隻是用倆個被她打的通紅的眼睛凶狠的瞪著她,但是卻累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時候,她才滿意的點點頭,似乎是覺得今天可以了,就站起來指了指身邊那被我倆撞的一片狼藉的桌椅說,“一會兒你走之前把這些桌椅都擺回原來的位置,要不以後就得去別的地方訓練你了,但是我又不喜歡別的地方,所以,恩。”
她說著用手指一邊點著腦袋一邊轉著眼睛想著說,“還有你叫胡斐是吧,司徒浩南告訴我的,我應該沒記錯,恩,雖然你叫我師父,不過出於禮貌,我覺得我還是應該也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你,我叫沈君兒,恩,還有明天還在這裏也還是這個時間,對了地上涼,你能起來的時候就趕緊起來吧,總趴在那麼涼的地方對男生的腎不好!”
她說完我就聽見她的腳步聲越來遠,這娘們居然在這麼一頓胖揍完我之後,就這麼若無其事的走了。
哎呀我了個草啊,這給我氣的,浩南哥這是給我整的什麼特訓啊,這純屬就是浩南哥不知怎麼得罪了這女魔頭,讓我過來當人肉沙包的吧!
然後我就趴在地上,不斷的詛咒著把我拐騙到這兒的浩南哥,和把我打成這樣的變態暴力女沈君兒。
當我終於能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我就忍不住破口大罵,然後罵爽了之後我就準備一走了之,再也不遭這洋罪受什麼狗屁特訓了,而且當我看著這一屋子的狼藉的時候,就又忍不住陰險的一笑,心裏尋思這娘們還想讓我收拾屋子,我給她收拾他罵了隔壁。
讓她等著明天早上被老師大罵一頓,問她咋把屋裏幹成這熊樣的吧,想到這兒我就氣呼呼的轉身就往外走,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挨著門口的那張桌子上,居然放著一塊泡泡糖,下麵還壓著一張紙條。
我就眨眨眼睛好奇的走了過去想看看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當我把那塊比巴卜拿了起來,把那張字條捏在手中的時候,隻看見上麵用雋永的字體寫著這麼幾行字,“恩,那個其實今天這麼打你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你也知道司徒浩南都快跪下來求我了,一定要讓我在運動會之前,把你訓練的能跟那倆個人有一搏的機會,而且今天我也試過你的實力了,你比司徒浩南跟我說的還要弱,所以我想來想去覺得,隻能按照訓練那種完全沒有練武天分的人來訓練你了,就是不停的打你,加強你的抗擊打能力,然後讓你自己在這個過程中領悟到,如何在實戰中跟一個實力遠遠超過你的人對抗,但是不讓對方能輕易的打你的要害,讓你盡量多保留一些反抗的能力,這就是我想教你的,當然你要是受不了我的打,你明天就可以不來了,我也不會跟司徒浩南說,我隻會告訴他是我自己不行,教不好你,恩,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