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陳文馨果然一不小心就把手按到了我的手上,這給陳文馨氣的,雖然她那隻手就跟觸電了一樣馬上就抽了回去,不過她還是立刻就抬起頭用那雙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小嘴唇也咬的狠狠的,甚至就連胸脯都氣的跟著劇烈的起伏了起來,一看她生氣了,我就開心了。
我就一臉得意的笑著跟她說,“哼,小樣兒還想在我家裏跟我玩陰的,雖然你的忘恩負義老子早就習慣了,不過你剛才故意在我家吃完飯不走,在這兒寫作業然後讓我媽說我,這種手段也太幼稚了吧?這可是老子小學三年級以前慣用的手法,不過那還都是因為我去別人家玩,他一個勁兒的占著遊戲機不讓我玩,我才會出此下策,但是今天老子可是聽了我媽的話,讓你過來吃飯,你還用這種幼稚的手段整我,是不是有點恩將仇報了啊?”
陳文馨卻隻是哼了一聲,又用眼睛使勁兒白了我一眼,然後趁我一不注意把那本練習冊從給我的手底下猛的抽了回去才對我說,“哼,在你家寫會兒作業就是對你恩將仇報了,那你也太脆弱點了吧,我在你家寫會兒作業你就受不了了,那要是我一會兒告訴阿姨,你剛才故意摸我手,我以後再也不來了,你說阿姨會怎麼對付你呢?”
陳文馨說完就把倆隻耳機又插在了耳朵上,然後抱著書包就在那兒開始聽歌,似乎在告訴我,我再說啥她都聽不見了。
她這一連串的動作和話給老子氣的愣是臉色發白,心跳加速,就感覺心口上有塊大石頭壓著,隻不過那塊石頭上還寫著七個大字,‘陳文馨,你太損了!’
但是老子馬上就不服氣的一把拽掉了她的一個耳機,然後對她說,“哼,陳文馨我告訴你,你個傻大個別太過分,你以為我媽就像你想的那麼昏庸麼,上次在醫院聽了你的話,不過是因為老子確實覺得那事兒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所以才沒有辯解,要不然你以為我媽會信她自己的兒子還是你?再說了剛才明明就是你摸的我,你好意思說是我摸的你!”
我說完就氣的把倆隻胳膊抱在了一起,一副等著她再反駁的樣子,可是陳文馨剛一張嘴卻又停了下來,眨了眨眼睛,視線在我那隻受了傷的手上不自然的停了一下,才又把頭轉到另一邊不屑的說,“色狼,你的手咋了?”
我本來已經在心裏準備好了怎麼反駁她說我摸她手的事兒,可是我卻沒想到她咋突然問起我的手來了,就撇撇嘴下意識的把手又藏在了桌子下麵說,“沒啥,回來的時候路黑不小心磕牆上了。”
我雖然嘴上是這麼說著,可是心裏卻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突然緊張了起來,就好像是特別怕她知道我的手是因為林露露受傷的一樣。
不過幸好陳文馨沒有再問下去,但是老子這時候才突然反應過來問她,“哎,你叫誰色狼呢?”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媽招呼我去廚房端飯了,我就隻能悻悻的站起來去廚房端飯去了,不過我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坐在那裏的她又在偷偷的抿著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