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時的我還是一臉不情願的跟我媽說,“媽,她也不是咱家的什麼長輩,咱們這麼供著她幹啥啊?”
我媽一巴掌就打我腦袋上了說我,“什麼供著,那孩子那麼可憐,你咋這麼沒有同情心呢,我咋教你的,去,趕緊送上去,別墨跡,還有她剛搬過來你看看有沒有什麼用咱們幫忙的,對了,你告訴她以後要是自己不願意整飯就下樓來咱們家吃,不差她一雙筷子!”
我擺著手不願意再聽我媽墨跡,就抱著粥碗一路小跑的上了樓,出門之前我爸還問我這是幹啥去,我就說:“皇太後懿旨,不服問我媽去!”
我爸就說,“哎,這小子!”說著就要抬腳踹我,不過被我靈活的躲過了,出了門走在樓梯上,我忍不住在心裏想著陳文馨此刻在家裏幹什麼呢?
不過我想了一會兒隻能搖搖頭表示想不到,因為我知道她肯定不會在家裏自己玩黃瓜就是了。
到了她新租房子的門口,我猶豫了下還是敲響了房門,不過我敲了幾下屋裏並沒有人答應,我就有點納悶,難道說她這大晚上的又出去跑了,但是我又不甘心的使勁兒敲了幾下,聲音大的把隔壁鄰居都敲出來了,但是她屋裏還是沒聲兒。
我這才突然想到草,這小蹄子是不是自己在家,不知道外麵敲門的是誰不敢開門啊?我們這都是老式的樓房,很多的門上並沒有貓眼。
想到這兒我才趕緊衝屋裏喊了一聲,“陳文馨在家沒啊?我胡斐!”這時屋裏才傳出個冷冷的聲音,“你想死麼?”
在門外的我當時就是臉一黑,不過後來她知道我手上有碗我媽做的皮蛋瘦肉粥,還是開門讓我進去了,進屋一看我不禁愣住了。
因為這陳文馨也真行,屋裏基本都是搬來啥樣現在還啥樣,她根本就沒收拾,就是把床墊子放到了中間,然後現在正坐在上麵一邊喝著我媽做的粥一邊用手機聽歌。
我就在這屋裏轉了轉,然後問她,“哎,你一個人租兩室的房子幹啥啊?”陳文馨就冷冷的說了句,“這樣我媽要是回來的時候我就可以不用跟她住一個房間了。”
我聽了她的話不禁啞然,忘了這事兒了,看來這母女間的關係還真是不好,不過我看著這一屋子還沒打包的箱子就問她,“哎,那你也不收拾收拾啊,就這麼往地上一躺?你這心可真大,這麼窩囊一點都沒個女孩子樣!”
陳文馨就一下子站起來把碗遞回了我手裏,然後冷冷的對說,“我有沒有女孩子樣也不用你操心,跟阿姨說謝謝,今天的粥很好喝。”
我拿著碗有點不甘心這麼就走了,就站在那兒問她,“哎,就謝我媽一個人,都不謝謝把粥給你送上來的人啊?”
陳文馨卻隻是趴在床墊上回頭看了我一眼,把耳機又帶上然後給我丟了句,‘出去的時候幫我把門關好了’就不理我了。
可是不知道為啥老子也不知道我為啥就這麼犯賤,看著她堆在屋裏的那一堆箱子就是不爽,就歎了口氣也沒問她,放下了手裏的碗,就開始一個個的打開她的箱子,把裏麵的東西往屋裏安置,我弄了一會兒就發現這大姐居然用手支著腦袋正趴在床墊上饒有興趣的看我給她收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