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這話的聲音很小,而且還是背對著我說的,但是當時那片大空地上隻有我們倆個走路的聲音,還有旁邊那微風吹著野草的聲音。
我當時就感覺腦子裏轟的一聲,大腦一片空白,呼吸停止,心髒也是一個連續的三級跳,直接跳出到身體外麵去了,而我的全身血液倒流,下體直接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然後我緩了半天才勉強的才能又用大腦支配身體,而不是被下體控製,邁著沉重的步子向著她走去,準備問她,你說的是真的麼?
但是還沒等我走過去呢,她就頭也沒回的跑了,在說完那句話後就跑了,隻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那片大空地裏吹著夏風,興奮的已經死掉了。
當我回到班裏那節課已經上了一半了,最倒黴的還是班主任的課,再加上我上次離開學校被人打住院還是非正常手段離開的,是逃學跑的。
所以班主任一看我又上課回來晚了,眼珠子都紅了,二話沒說先是一腳高跟鞋飛踢,又是一記大嘴巴子呼臉,直接給我打的看這老婦女重影兒了,才讓我滾回自己那垃圾角站著去。
因為上次我就是在走廊罰站偷跑的,所以這吸取了經驗再也不罰我站走廊了,而是就站她視線之內,不過最狠的還是告訴我,以後我上課遲到了多少分鍾,就站多少節課。
我當時一聽腦袋就迷糊了,要是平時還好,老婦女子站就站了,可是今天中午老子還得跟刀疤劉那傻狗拚命去,這不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打了五十年光棍好不容易娶了個老婆又得了艾滋病麼!
不過哥知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什麼的後麵忘了,所以這點苦痛折磨對於哥來說就算個幾把,隻要能讓林露露給老子擼一管,站一個世紀又如何!
當然老子能不能活那麼長時間也是個問題,不過我站在那裏也沒白站著,而是一直在腦袋裏高速思考著,一會兒中午的時候要怎麼對付刀疤劉。
我想來想去覺得自己雖然挨了不少打,實戰經驗是多了不少,但是現在想要自己單挑刀疤劉,好像還是有點肉包子打狗,所以我沉思了一會兒就急的直撓頭,真想揉幾下褲襠想想辦法,不過礙於我正站在教室裏實在是沒法下手,但是就在我急的滿頭冒汗的時候看見了坐在那邊的陳文馨。
我眨著眼睛看著她的後背,突然想到了剛才和林露露做的那些事兒,一種不快的感覺立刻壓在了我的心頭,所以我就趕緊把目光調向了別處,但是一想到陳文馨,我就不禁想到了那天在她家裏的事兒,老子可是一個人戰退了那麼一票人,而且都是真正的黑社會大哥,雖然最後還是靠鄰居老大媽們把他們趕走的,可是當時我一個人抱著那根木頭方子,可是一時之間都把他們壓製在了屋裏,想到這兒我就不禁分析上了,看來那次能贏靠的就是地利和人和,那這次我又有什麼優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