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低著頭看著她那隻還有著淡淡紅印兒的手,然後帶著愧疚小聲的問她,那你疊星星的時候手不疼麼?
她輕輕的笑了下,用那雙大眼睛毫無心機的看著我,搖搖頭說,不疼,我疊的多了就熟練了,然後慢慢的疊手不會疼的。
撲通,撲通,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我伸出了手,想去托起她那隻受傷的手再好好看看,可是她卻把倆隻小手都藏到了身後,隻用那雙大眼睛拒絕著我,但是我伸出去的手卻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向她伸了過去。
她不禁輕輕的皺起了秀眉,不解的看我那隻伸過去的手,似乎還不知道我要幹什麼,然後我就趁著她眼睛看著我的手分心的那一瞬間,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裏,撲通,撲通,這次我聽見的是她的心跳聲。
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反正當時我隻感覺到懷裏好像抱著一團暖暖的棉花,軟軟的柔柔的,可是隻要一撒手她就會飛到那天上去,再也消失不見,直到她一邊動了動肩膀掙紮著一邊小聲的在我懷裏說,喂,還沒抱夠啊,你要把我勒死啊?
我一聽她這麼說才紅著臉趕緊鬆開了手,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剛才真的抱住了她。
我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裏來的那股勇氣,不過幸好這時的她沒有再說一句關於剛才我抱住她的話,隻是低著頭看著那裝滿了紙星星的玻璃瓶問我,喂,這個你要拿回去麼?
我看著她那幽怨的眼神,似乎不太想我把這個瓶子帶走一樣,而當時的我已經完全成了一個任她擺布的大布娃娃,所以就跟她搖搖頭說,就放這兒吧,還埋那顆樹下麵。
她聽了我說的話很聽話的點了點頭,頭上的劉海兒都隨著她點頭的動作輕輕的擺動著,好像那掛在窗欞上的風鈴。
我也笑了下便蹲下來去把玻璃瓶再埋回去,但是我在埋的時候卻發現旁邊的那顆樹下麵的土怎麼好像有翻動過的痕跡,不過就在這時候我身後卻又傳來了林露露得意的哼了一聲說,喂,我都證明給你看了,某人是不是自己說過讓他做什麼都行麼!
我用手裏的小鏟子趕緊又填了幾鍬土,然後就一臉無奈的站起來,轉身用放棄抵抗的聲音對她說,是是是,你說要我做啥吧!
林露露則是倆手掐腰倆隻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然後突然停止了轉動哼了一聲看著我說,想到了,這樣吧,你答應幫我做倆件事,我就原諒你這次不相信我想你的事兒!我輕輕的一皺眉說,哪倆件?
不過我一看見林露露這古靈精怪的表情就有種不祥的預感,感覺我這次又是實實在在完美的進套了。
雖然我一直都感覺林露露那股聰明勁兒就像金庸小說裏的那個黃蓉,可是我卻覺得自己可比郭靖慘多了,即使郭靖比我還弱智。
可是不管咋說人家在床上可是讓那聰明的騷比知道了啥叫真正的射雕英雄傳,而我的大雕隻在自己的褲兜子裏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