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搖頭晃腦的哼了一聲說,你管我笑什麼,你一會兒請我吃啥啊?沒想到這次反倒是輪到陳文馨哼了一聲說,你聽錯了吧,誰說要請你吃東西了?
給老子氣的差點沒站起來說臥槽你耍賴,不過幸虧老子忍住了,知道這娘們又在跟老子玩路子,所以哥就微微一笑說,那剛才是小狗在我身後說要請我吃好吃的。陳文馨倒是一點也不生氣,反倒一揚頭說,那是被小狗粑粑聽著的。
當時老子臉就黑了,不過哥還是不動聲色的反擊道,就算哥真的隻是一破屎,總有一天也會遇到屬於我的那隻屎殼郎的!
哥說完得意的衝她挑了下眉毛,但是陳文馨卻隻是看著我冷冷的說,你出來這麼久跟老師請假了嗎?
當時聽完她這句話老子腦袋就嗡的一聲,然後就控製不住的歇斯底裏的笑了起來,因為老子居然把這事兒都忘了,先不說出來的時候是罵了班主任一句你放屁才出來的,現在我趁著上課被罰站出來送陳文馨,這不就是逃學麼?
想到這兒我就喉頭發緊,渾身冒虛汗,然後把兜裏的手機也掏了出來看都沒看就直接關機了。
因為我知道明天早上上學的時候死定了,今天晚上回家的時候也死定了,所以現在就沒必要,再從電話裏聽什麼我媽我爸,或者是班主任給我下的死亡通知了。
想到這些我立刻沒了剛才的那些得意和興奮勁兒,低著頭耷拉著腦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句話都不說了,也不知道又坐了多少站,我隻記得是陳文馨在我身後招呼了我一聲,喂,下車了。
我就跟個僵屍一樣機械的站了起來跟著她一起下了車,當時我別提有多後悔了,覺得不管陳文馨請我吃啥都無法彌補我即將遭受的身體上和心靈上的創傷了,可陳文馨卻帶著我在下了車之後在一片剛剛支起攤子的大排檔裏左拐右拐的,都給我饒迷糊了,我就忍不住問她,大姐你這到底是要帶我去吃啥啊?這也太隱蔽了吧?
陳文馨卻一臉不耐煩的對我說,一個大男人這麼墨跡呢,馬上就到了!我真是無力吐槽,老子才問了一句就墨跡了,所以老子也就不問了索性跟在她身後看看她到底會帶老子去哪兒。
最後我倆在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攤子麵前停了下來,是夾在倆個大排檔之間的小攤子,隻有一個老太太在炸臭豆腐。
我當時一聞那股臭豆腐味兒就有點要高潮了,差點沒直接吐出來,陳文馨還上去就跟那老太太說,要倆串加麻加辣的加臭的!
我當時就捏著鼻子問陳文馨,大姐,你瘋了啊,你今天不是因為竄稀才請的假麼?你還吃這個,你是想徹底放棄治療破罐子破摔了麼?誰知陳文馨隻是扭頭冷冷的回了我一句,我這叫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