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陳文馨的書包跟她一起往前走著,雖然我已經跟她保持了一個健康的距離,就算是張萬豪此刻看到也不會覺得我倆之間有什麼,隻會覺得我是被陳文馨給揍老實了。
給陳文馨拿書包也是被逼無奈,要是不拿就還得挨揍,證據就是我臉上被扇腫的那一邊,不過我在跟陳文馨一起走這幾步道兒的時候,卻一直都是在東張西望,就是不往陳文馨那邊瞅,因為我一邊的臉被扇腫了,而另一邊也早已經變得緋紅。
我當時隻感覺自己的心跳很快,盛夏的微風吹在我那被扇腫的臉上讓我感覺很舒服,有種推油的感覺。
雖然老子從來都沒推過,更是一直都不知道胸推和毛推到底有什麼區別,不過我想推油的舒服勁兒也就不過如此吧。
而我卻一直都不知道走在我身邊的陳文馨臉上是什麼表情,心裏想的又是什麼,因為我們倆個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隻是踩著夕陽的餘暉靜靜的朝前走著,空氣中經常會飄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兒,當然偶爾還會夾雜著一股淡淡的屎味兒。
甚至在我倆一起走出學校大門的時候她都沒有說話,因為我本以為在走到學校大門口的時候,她就會一副不知好歹的B樣沒好氣兒的把我趕回去,就好像幫她拿書包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不過她卻好像完全忘了這件事兒一樣,讓我不禁心裏一陣竊喜,雖然我也不知道高興個什麼勁兒,不就是幫人家拿個書包麼,可是不管我在心裏怎麼說服自己,那股高興的情緒就是擋不住的要冒出來。
不知不覺間我倆都走到了她坐車的車站,而我還在那兒一臉淫笑摟著她的書包在身上輕輕的蹭著,不過就在這時候傳來了她冷冷的聲音,喂,書包給我,我要走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把書包遞給了她,因為我沒料到都已經到車站了,就趕緊把頭轉到了另一邊故意不去看她,因為我生怕她問一句喂,你就這麼喜歡給我拿書包啊,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那我可就糗大了,幸好她把書包要了回去之後就再也什麼都沒說,但是我卻覺得我應該回去了,可是我卻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我要回去了,而這娘們也不給我個台階,就站那邊不吱聲。
我就不禁在心裏暗罵,合著你也想讓老子陪你在這兒等車啊!可誰知就在這時候這娘們居然站旁邊突然來了一句,喂,有零錢麼?
我當時就特鄙視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不屑的說了句,誰現在坐車還用錢啊,IC卡你沒有啊?
但是沒想到她隻是歪著頭一手按著肩膀上的書包帶,一手掐腰,然後用那雙大眼睛氣呼呼的瞪著我,似乎在無聲的告訴我。你個逼崽子廢話咋就那麼多呢,信不信老娘一書包直接輪你臉上,教你做人?
哥當然不會懼怕這小娘們區區的一個眼神,不過我也明白了她現在不但沒有零錢坐車,也沒有IC卡,所以才會管我借零錢的,所以哥就特瀟灑的把兜裏的IC卡掏了出來,用倆根手指一夾遞給她說,用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