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小偉哥把最後的那個比字喊出來,那小子就又是一凳子腿給小偉哥打歇菜了,然後那小子就站在那裏不住的點著頭,似乎是對剛才自己的那第一次果斷出手感到很滿意,接著又用凳子腿指著地上的小偉哥說,草泥馬,眼神兒!
說完才又抬起頭好像跟片刀少年邀功一般自誇的說,大哥,你教我的,打架之前先看眼神兒!這給片刀少年氣的臉都抽抽了,用手裏的拖布杆子指著那小子罵,滾一邊去,你他媽的再敢搶在老子之前出手,老子就費了你!
幸虧片刀少年身邊有倆人拉著他,要不然片刀少年絕對衝過去把那小子也輪歇菜了,不過這片刀少年好像突然意識到了現在最該收拾的人不是他兄弟,猛的把頭轉了過來瞪著那雙通紅的眼睛一指我說,老子先費了你!
當時坐在地上的老子早就嚇的抖成個篩子了,這才明白樓上的那幾個為啥一直沒追下來在樓上看熱鬧,原來下麵早就有人在等著我們了,就在我以為這回完了,死定了,一個花季少年還沒等綻放就要枯萎了的時候。。。
樓角那邊突然傳來了一陣似曾相識的笑聲,給當時所有的人都幹楞了,就連樓上的那幾個都忍不住朝那邊望了過去,因為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教學樓後麵,很僻靜的,平時除了有人過來野戰是絕對不會有人來的,那這個時候來了人就絕對不會是巧合!
而且當時的我雖然被片刀少年的人圍在了中間,看不見牆角那邊的來的到底是誰,可是我越聽那笑聲越覺得我好像在哪兒聽過,那笑嘻嘻的聲音。。。果然就在這個時候片刀少年甚至連陳文馨都朝著那笑聲來的方向轉過了頭去,然後我就看見那片刀少年慢慢的皺起了眉毛,朝著那笑聲來的方向無比詫異的問了一句,露露姐?
緊接著我就聽見林露露那獨特的笑聲,跟銀鈴兒一般的笑聲離我越來越近,但是那其中還夾雜著什麼東西把大地撞擊的咚咚作響的聲音,然後我就看見片刀少年的人自動的讓出了一條路,林露露就從人群中走了進來,一臉笑嘻嘻的看著我,坐在地上的我一個勁兒的眨著眼睛看著她,想不明白她這時候過來幹啥,難道說她也是想過來聽我臨終遺言的?
不過更讓我感到奇怪的還不是她,而是跟在她身後的這個。。。。我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如果說一個人的胖是一種罪,那她身後的這個就已經罪惡滔天,如果說一個人的黑是一種惡,那她身後的這個就已經是惡貫滿盈,我了個草啊,再加上這身顛覆人類審美觀的打扮就絕對是天理所不容了,這不是煤氣罐成精是什麼,剛才那不是大地都顫抖了,而是大地都哭泣了啊!當然最讓我感到奇怪的還是這位好像已經從煤氣罐修煉成人型的姑娘,總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難道說我以前也是個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