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媽的！”我罵道：“那你把先去把她們帶來！”
朱頭睜大眼睛看著我，問：“為什麼？”
行！這態度是嗎？那老子就陪你們耍耍！想著我吸了吸鼻子，將神態放自然，聳了聳肩，說：“你看我這腦子，突然就忘了我是來幹什麼的了。”
朱頭說：“別廢話，標識呢？”
我問：“什麼標識？”
朱頭有些怒了，說道：“你他媽的別裝傻，寶藏標識！”
我也如恍然大悟一般道：“哦，你說寶藏標識啊，我忘帶了。”
“嘶~”朱頭從牙縫裏吸了口氣，說：“那好說啊。”然後他打了個響指，他手下的小弟齊刷刷地拿出了砍刀以及甩棍等凶器，然後對我說：“那我就隻好先把你們打死，然後慢慢搜咯。”
我看了看這個朱頭的腦子，他在跟我玩心眼兒，想嚇我，讓我乖乖把標識拿出來。我還看見在他腦子裏，他計劃拿到標識之後，就會殺了我跟毛寸頭。既然這樣，我也隻能賭一把了。
我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那你就殺了我吧，反正我沒拿標識。不過我警告你喲，殺了我，你就永遠也拿不到標識了。”
朱頭愣了愣，說：“三張標識可以換你們四個人的命，多值呀！你就乖乖把標識拿出來吧，除非你不想再見到那兩個女人了。”
我問朱頭：“他們在哪兒？”
朱頭說：“如果你不把標識交出來，我敢保證，十分鍾之後她們會去地獄。”
我又看了下朱頭的大腦，原來他也不知道小包子跟何紋在哪兒。他本來是打算帶著何紋跟小包子來找我做交易的，可小包子跟何紋突然失蹤了，準備得說，是被人給救走了。而且在他的腦子裏，我還看見他們淩虐何紋的場景。
頓時我氣憤極了，握緊拳頭，想錘爛這個朱頭的腦子。
還好他們沒動小包子，不然我會一槍打爆他的腦袋。
現在小包子跟何紋不在他們手裏，我就沒必要交出標識了。
我微微側身，對毛寸頭說：“打！”然後我駛動摩托，一手騎摩托，另一手拿槍，跟毛寸頭打身後的這群黑衣人。
在他們那些人手中，隻有朱頭的手裏有槍。
我騎著摩托，毛寸頭坐在後麵打槍。恍惚間我覺得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片刻之後我想起來，在毛寸頭還沒有入夥的時候，我許過毛寸頭這個承諾——到時候我騎著摩托，你坐在後麵“突突”打槍……
他們開車也沒追上我們，有些小路隻有摩托能跑，汽車走不了。
但毛寸頭的腿被朱頭打了一槍，後來因為王藍，毛寸頭遲遲不願意徹底治療他的腿。他說那是他的信仰。
我不記得我們打死了幾個人，興許打死了很多，也興許一個都沒打死。
那件事之後，我們的團隊徹底解散了。因為毛寸頭離開了我，小包子離開了我，何紋跟於文鑫也都統統離開了我，道士王更過分，他背叛了我。
我把那三張標識給了章宣琳，她答應養我一輩子。
——
有一天我正在大街上走路，聽見身後有個人叫我“任遠”。
我轉身問他：“你是誰？”
他說：“我是白常山啊。”且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仔細一看，竟然是章宣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