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時候,蕭漠會練習家族武技“八荒掌法”,金刀消耗的真氣太多,隻能在生死關頭使用,所以主要的對戰武技依舊是八荒掌法。
此掌法大氣雄渾,至剛至陽,掌法相連,生生不息,積勢成威,一招強過一招,一勢猛過一勢,形成一種霸道的威勢,將人困於無形的陣中,讓敵人隻有應付之力,毫無招架之功。疲於應付、力竭身亡。
一套掌法打的行雲流水,掌掌生風,渾然天成。
蕭漠提掌收功,氣運丹田,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對著在旁邊看了多時的中年人說道“父親,孩兒的掌法的意境可對。”
“寧挨十拳,不挨一掌。拳擊表皮,掌擊至裏。掌法重在一個勢字”。蕭彥城點頭笑道。
“家族的八荒掌重在至剛至陽,形成一種有我無敵的氣勢,讓敵人未戰先竭。雖然你已經形成了自己的勢,但是還無法達到至剛至陽的境界。”
“漠兒,你不妨練習一下罡刀法,此刀法乃是族中前輩所創,雖然整體威力比之掌法稍有不如,但以單招的威力而論,更加狂暴淩厲、更容易讓你領悟至剛至陽之勢。”
“孩兒曉得了,定會每日勤加練習。”蕭漠若有所思的說道。
“漠兒,你也就達到了黃階六層巔峰,即將突破道黃階七層,隻是尚欠一把火侯。為父給你準備了一些丹藥,祝你一臂之力。”
蕭彥城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玉瓶,栽倒蕭漠手中,對蕭漠又是一番勉勵,良久才姍姍離去。
蕭漠打開玉瓶,一陣殷香撲鼻而來,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驚,裏麵竟然有十數顆中品培元丹。
中品培元丹非常珍貴,就算是蕭家嫡係子弟也很少服用,中品的丹藥都是作為獎品,以單顆獎勵給優秀或有功的族人。
父親為了讓自己突破黃階七層,竟然給自己找了十數顆,蕭漠的心中隱隱作痛,父親為他付出了太多了、受了太多累,暗暗發誓這幾日內一定要突破到黃階七層。
蕭漠又從兵器架上取下一把長刀,聚意凝氣,氣運丹田,手握刀柄,真氣貫穿刀身,舞起長刀,刀法嫻熟,霸氣威猛,破空聲不絕於耳,比之掌法少了一絲靈動,多了一絲暴烈。
足足練了半個時辰,蕭漠才吐氣收刀,在原地站立了半刻鍾,靜靜的體會著剛才的意境,將其融入自己的掌勢。
太陽透破雲層從東方升起,陣陣喧鬧聲從院外傳來,讓苦思冥想的蕭漠心煩意亂,根本無法融入剛才的意境。
“蕭勇,何人在外喧嘩,擾我清修。”
“大少爺息怒,蕭勇前些日子受傷了,身體還未康複……”一個雜役一路小跑的走到跟前,低著頭吞吞吐吐,似乎有話卻不敢說。
蕭勇乃是蕭漠的伴當,多年來一直侍奉左右,隻是有傷在身不能侍奉蕭漠,讓用慣了數熟人的蕭漠有些不適應。
“外麵發生了何時,為何如此喧鬧。”看到雜役的樣子,蕭漠心頭一沉問道。
“是逍遙侯家的小兒子,在外麵大聲喧嘩,說要為長公主報仇,斬了大少爺的項上人頭。”
雜役一臉氣憤的說道“那小子堵在咱們公府門口已經三天了,口中罵罵咧咧,還羞辱外出采買的下人。”
“怎麼,家族裏就沒人將他趕走。”蕭漠冷聲問道。
“昨天,四少爺出去跟他理論,結果被他給暴打了一頓,還說大少爺一日不出去,他就一日不離開。”雜役說道。
“他竟然戰敗了蕭騰。”蕭漠蹙眉說道,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蕭騰的修為比之蕭漠還稍強一線,一腳已經邁入了黃階七層,而他竟然被擊敗了,那自己……
“你下去吧。”蕭漠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怒火、擔憂壓下,摸了摸放在胸口的丹藥,轉身大踏步走向屋中。
“哼,三天之內一定要突破黃階七層,我倒要看看被斬殺的是誰。”
蕭漠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撲在修煉上,借助金刀內的靈力和中品培元丹,蕭漠修為比以前快了何止數倍。
然而,整個洛陽卻變得動蕩不安,蕭漠的休書惱了無數的青年俊傑,讓公主的追求者們聯合起來,要斬殺蕭漠奪取金刀,為公主雪恥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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