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帆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樸善中表現出來的言行舉止,雖然劉會長對於樸善中的懦弱表現,心裏麵是無比鄙視,但與這個相比,劉會長更不能忍受的是,張帆在這個會場裏麵表現出來的囂張態度。
張帆轉過頭去,笑眯眯的看著臉色拉的老長的劉會長,沒有什麼好避諱的,他就這麼點了點頭,道:“如果說,樸善中依舊會發出類似於那天那樣的帶有種族歧視的言論,為了製止這種極度不人道的現象,我倒是並不會否認你說的話,劉會長,你也一樣,那天你說的話,我這裏也有錄音,你不想出名的話,就給我乖乖在那兒坐正了閉上嘴吧。”
雖然張帆是從古代穿越回來的,但是張帆可不是一無所知的小白,這個世上,一些全民避諱的東西,張帆心裏還是知道的,這些東西,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基本上都是常識性的知識,是個人就知道。
可是盡管這樣,一些極端思想主義者,他們在自我為中心的觀念之下,根本就不管這個被全民所重視的問題,還會在一些言行舉止當中,把這種思想,毫不避諱的表達出來,在張帆看來,那個樸善中是這樣,這個劉會長也是這樣,至於外麵那群掛著橫幅的蠢蛋,更是這樣,所以,對於這類型的人,張帆壓根就不會給他們半點好臉色,這世上有一種人,是絕對經不起人客氣對待的,在張帆看來,像樸善中、劉會長這些人,就絕對是那種不能給好臉色的人,因為他們絕對會蹬鼻子上臉的。
“你......”張帆說的話,讓劉會長身上的氣勢,頓時一滯,這麼一來,他還真不太好開口了,因為那天他確實說過類似的話,這種話可沒什麼界限判定,很容易就會把輿論轉向引導過去,劉會長瞪眼張帆,他眼睛一轉,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神色,道:“伶牙俐齒,廚藝不是靠嘴的,我待會兒倒要看看,在我們大H民族優秀廚師手下,你能取得怎麼樣的名詞。”
張帆點點頭,道:“我非常讚同你說的話,廚藝確實不是靠嘴的,廚藝是靠手和心的,劉會長,看你牛逼哄哄的樣子,好像挺厲害?你光說不練是什麼意思?跑這裏倚老賣老了嗎?要不我給你個機會,下場跟我們鄙視一番?我倒也想看看,一個堂堂大H民族廚藝界的會長,這廚藝水平又是達到了一個怎麼樣的高深境界,竟然能自大到仿佛這個世上,除了你們國家之外,其他國家的廚藝,都是渣渣水平了,劉會長,說句我的心裏話,我覺得,你這個想法,簡直蠢透了,蠢得都無可救藥了。”張帆對劉會長挖苦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