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師,善中知道了!”樸善中看著自己的老師,點了點頭,不敢在表露出什麼焦躁的情緒了。
張帆聽了中年人說的這番話,他說的也是華夏語言,雖然有些口音,但是大致意思,倒是沒什麼毛病,張帆心裏有些驚訝,這個中年人,倒是頗有一番見解,單從這番話上麵,就體現出來了一些與眾不同的氣度,看來這個圓臉中年人,廚藝造詣應該不凡。
“老劉,讓你見笑了,我這個徒弟,他哪方麵都好,就是人還年輕,這個性格還需要磨練。”圓臉中年人看著他身邊的長臉中年人,笑著說道。
這個叫老劉的長臉中年人,顯然平時是一個極為嚴肅的人,他輕輕的點了點頭,看眼樸善中,又看眼圓臉中年人,語氣平淡而又略顯生硬的說道:“權社長,我明白你今天請我吃飯的意思,看來,你也想要一個名額了,是吧?”
圓臉權社長點了點頭,道:“金家小子這次搞出來的廚藝比拚賽事,規模甚大,對於我們這些老家夥來說,自然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年輕人來說,可不是這樣,善中現在正處於一個向上發展的階段,他的廚藝,也達到了一定的水準線上,我覺得,是該給他一些機會,讓他多加磨練一番了。”
“老劉,這個名額,給我弟子善中留一個吧,讓他見見世麵也好,免得整天一副天下他最大的樣子,不打磨打磨,以他這個性子,遲早要吃大虧。”
“這個名額,我可以給你留一個,但是,如果他敢丟了我們國家的臉麵,我保證,絕對不會放過他!”這個姓劉的長臉中年人,在生活當中,顯然是一個強硬派,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一雙不太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坐在對麵的樸善中,眼神裏麵,流露出一股仿佛豹子般的冷硬目光。
樸善中的身體,頓時抖了一下,他急忙低下頭,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不敢跟劉姓長臉中年人對視,顯然在他心裏麵,對於這個劉姓長臉中年人,十分懼怕,根本不敢跟人家過多搭話,即便人家當麵說出這麼不客氣的話語,他也不敢反駁一二。
張帆聽了他們三個人的對話,心裏不由得生起一股好奇之色,他怎麼感覺,這桌人對話當中談論的事情,怎麼跟他中午和金子涵談論的事情,這麼像呢?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中午他跟金子涵的原話,是兩人之間的較量,怎麼聽這個話音,金子涵直接把這個賽事,變成了一場群體賽了?
張帆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他看眼隔壁桌的三人,眉頭悄然皺了起來,但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們的飯菜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