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帆心裏麵,雖然這樣想著,但是他沒有說什麼,這是人的根本認知,在金子涵那兒,這種說法已經成了固化狀態,就算張帆跟他說了,也沒什麼作用,反而會額外引起一翻爭執,所以張帆索性不去多說這方麵的東西,而是示意金子涵繼續說下去。
“沒成想,那位奇人也不知道哪根筋出了問題,竟然把這個方子,分成了兩份,一份交給了付玉老前輩,另一份交給了你那位朋友的祖上,結果,你那位朋友的祖上,竟然心生其他念頭,硬是設計,想要從付玉老前輩手上,騙取那張方子,哼,這種卑鄙伎倆,一般人還真幹不出來。”金子涵說到這裏,不由得冷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明顯的鄙視神情。
“這就是你聽來的事情經過?”張帆聽完金子涵講述的清酒方子過程,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按照趙奶奶的說法,明顯是付玉先跟她夫家祖上起了歪心思,結果,到了付玉這邊,這個說法卻是完全反了過來,事情過去這麼久,根本沒辦法考證,張帆不打算跟金子涵爭執這個說法的對與錯,但這些話還必須得說出來,不然的話,金子涵這邊就在大義上,占據了道理,在這種談話當中,張帆還是喜歡講究一個以德服人,胡攪蠻纏,不符合大國風範嘛。
金子涵點了點頭,看著張帆,反問道:“怎麼,你有什麼疑問嗎?”
張帆笑著說道:“疑問是必須有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來到這裏找你了,你的說法,在大體經過上,跟我聽來的,基本上沒什麼太大的出入,但是有兩點不同,第一,在我們國家,古人傳授徒弟技藝,天賦隻是一部分,更重要的一部分,是德,品德,脾性;第二,根據我那位朋友的描述,是聰明靈巧的付玉,再沒有從他們師傅那裏,得到完整的清酒方子以後,這才設計想要竊取他同門師弟的方子,這兩個問題很關鍵,我必須得說清楚。”
金子涵聽到張帆這樣說,眉頭直接皺了起來,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金子涵有金子涵的說法,而張帆,又有張帆的說法,兩人似乎都對自己聽來的說法,十分認同,可偏偏他們的觀點,因為時間相隔太久的緣故,沒辦法做到一個頗具事實的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