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張?”聽到張帆的自我介紹,陳海光眼睛裏麵,頓時冒出了一絲莫名的激動光彩,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當初他第一次吃到這種人間美味的時候,好像也是出自與一個姓張的廚師之手,現在聽到張帆也姓張,不由得把兩者聯係到一塊兒去了,“你的廚藝,是不是跟一個喜歡賣糖葫蘆的老頭學習的?他是你什麼人?”
張帆搖搖頭,道:“我不認識一個賣糖葫蘆的老頭,我的廚藝,是自學的。”這樣說的時候,張帆腦海裏,卻還真出現了一個推著小車,叫賣糖葫蘆的老頭形象,在美食節廚藝比賽的時候,張帆似乎隱約看到過一個賣糖葫蘆的老頭,就在場地裏轉悠,這麼說,這個老頭,其實才是真正的廚藝高手?
“哦,那是我多想了。”聽到張帆的廚藝,完全是自己學的,陳海光臉上更是流露出一絲欣賞神色,他看著張帆,笑眯眯的問道:“不知道小張大師的廚藝規矩,是什麼啊?”
張帆臉上露出一絲傲然神色,道:“人的味蕾,分布在舌頭各個部位,不同的味道,對於味蕾,會產生不同的刺激作用,我燒的菜,每種菜都有各自特殊的味道,絕對不能因為前一道菜的口感味道,影響了後麵菜肴的特有味道,所以,我的理念是,在前一道菜,對味蕾的影響刺激作用,徹底淡化之前,絕對不能上第二道菜,陳伯伯,聽您的說辭,我就能看出來,您絕對是一個對美食有過專門研究的人,您平心而論,我這樣為食客著想的做法,有錯嗎?犯得著因為我為食客著想,而被槍口指著腦袋嗎?”張帆說到這裏,語氣又憤怒起來。
“這件事兒不都過去了嗎?怎麼還提啊.......”陳海光苦笑一聲,在張帆說話的時候,他就在暗中觀察著張帆,他看得出來,張帆眼神純淨,不是那種奸詐之徒,而且看的出來,他是有真本事的人,言語裏有點傲氣,也是能理解的事情,不過,聽著最後張帆又把話題引到先前問題上,這讓陳海光注意到,這個張帆,貌似還是有些過於年輕了,受了委屈,忍不下來,不過這是年輕人的通病,對於這點,陳海光倒是也沒什麼多說的。
“不過我還是必須得明說,你豎立的規矩,絕對沒有問題,這點我能理解,想必品嚐過小張大師親手做的菜肴的食客,都能理解小張大師的苦衷。”陳海光不想總糾纏著這件事情不放了,話頭一轉,再一次主動的岔開了話題,笑眯眯的對張帆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