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人生裏,不知道的“錯過”有多少呢?他不得而知。
身後的李冰和林睿妍也走了上來,一看到有人家,林睿妍高興得好像恢複所有的活力,又蹦又跳的瘋癲模樣,完全想象不出來林睿妍其實是個商業女強人。
張帆信了那句話,人像一張折過很多遍的紙,有很多“痕跡”,我有很多麵。
“那就下去吧。”李冰建議道。
三人小心翼翼地下坡,過了一會兒就來到了盆地,李冰看著這個小村寨拉著電線和網線,心裏有了點譜。
就近原則,三人來到了離小山頭不遠的一戶人家,這家人的房子是用泥巴做成的,張帆有些熟悉的感覺。
“你好,有人嗎?”
李冰敲門向屋內的主人打招呼,但無人應答,等了幾分鍾以後,屋內還是沒有動靜。
“不好意思,我自己推門進來了哦。”
李冰試探性地問道,本來她以為屋內沒有人,但敲門的時候她發現門並沒有上鎖。
再次問道後,還是無人回答,李冰推門而入,看著院中整齊的擺放,幹淨的水泥地,這不像是沒人住的地方啊。
“冰冰,我們走了吧,萬一是人家不小心沒關門呢?待會人家回來看到我們四個陌生人留在院裏,會以為我們是小偷的。”
林睿妍扯了扯李冰的手臂,勸說李冰道。
李冰和張帆覺得林睿妍說得有道理,所以三人打算離開,正在離開之際,張帆問道一股味道,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是……
“張帆你怎麼了?怎麼站著不肯動啊?”林睿妍納悶道,拉了拉張帆的手臂,對於張帆突如其來地沉重,有些詫異。
“好香的酒。”
張帆閉眼深吸空氣,好像空氣待會就沒有一樣?
“什麼?”
林睿妍皺著眉,帶著疑問,東聞聞,西聞聞,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這酒香不似平常的酒那樣醇厚,而是一股清香,好像沒有,其實一直在周身縈繞,若不是行家,是不會聞出來的,
皇上在中年之際的時候,封了位比聖上還要年長的妃子,叫香妃,賜竹靜宮。
香妃生性冷淡,淡然恬靜的性子就像竹子一樣,不僅如此,香妃還擅長陪人舒心聊天,更是釀得一手好酒。
說是酒,其實酒味卻不重喝下去之後能讓人醉卻不易讓人因為醒來之後頭疼。
配上竹靜宮中的竹子做成的器皿盛酒,一股清香在嘴裏久久未散,淺酌幾杯更是令人頭腦清醒。
皇上政務繁忙時,就留在竹靜宮,香妃在一旁陪同,親自給皇上擺盤的時候,有幸進到竹靜宮,竹靜宮裏飄著的清香,就和這裏的一模一樣。
後來他出宮辦事,那個時候的交通並不像現在那麼快捷方便,再回宮時已經一個月有餘,回來的時候竹靜宮的牌子以被拆掉,香妃已經被皇上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