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了望四周什麼都沒有,羅刹並沒有畏懼再次的衝到我麵前抓著我的脖子對天空怒吼道"誰也不能阻止我殺了他","哦?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話音剛落,我看見周圍起了很大的白霧形成了巨大的手抓住了羅刹,將它摔在了地上,原來又是它。還沒等羅刹反應過來,隻見白霧形成的手變成了火焰包裹了羅刹的全身,羅刹發出了一聲聲的慘叫,我捂住了雙耳慢慢的看著羅刹被大火燒成了灰燼
我跪在師傅的麵前大聲的哭喊著"師傅",冰冷的手拍了拍我肩膀安慰著我說"人死如燈滅,不必太過傷心,你師傅的屍體我帶走了",話剛落,我看見師傅的屍體被白霧帶走了,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躺在地上望著天空,慢慢合上雙眼睡著了。等我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醫院,"飛哥,你醒了"熟悉的聲音傳入我耳朵裏。
這不是程濤嗎?他不是應該在福壽堂嗎?我怎麼會在醫院?當時我就愣住了,"對了,程濤你不是出了車禍嗎?怎麼現在看你一點事都沒有啊"?我滿臉疑惑的問著他。"你丫的才出車禍呢,你全家都出車禍!我好的很。"程濤對我大聲嚷嚷著,"那天我不是跟你去幫李筱倩的表姐驅鬼了嗎?等我們完事後準備各回各家時,你在過馬路時就出了車禍嗎?"我奇怪的問了問他。
程濤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便說道"你沒發燒啊,怎麼盡說這些胡話?我明明記得那天確實跟你驅鬼了,下完樓梯你就倒在了地上,我叫了救護車把你送到醫院,醫生說你是重感冒。"飛哥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程濤突然問道我。"那我睡了多久?"我驚訝的問道。"你都睡了一個禮拜了"程濤一臉哀愁對我說道。
什麼?我睡了一個禮拜?我拔掉手背的正在輸液的針頭。"飛哥,你這是在做什麼"程濤著急的問著我,我沒有回答直接下了床,一路狂奔到醫院門口打了車就準備去福壽堂。車停到了福壽堂門口,我下了車正當我走到福壽堂門口時,我看見有人在拆福壽堂那塊招牌。"你們在做什麼?幹嘛拆我的招牌啊"我衝上前對他們吼道,這時一位身黑色穿西服的中年男子走到
我麵前問道我"你是這店裏的什麼人?"
"我是這店裏老板的徒弟"
"你是說那位會驅鬼看風水的先生是你的師傅?他去世都半個多月了,怎麼?你是他徒弟都不
知道他去世了?"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問著我。那不正是我跟師傅去那個鬧羅刹的村子嗎?一想到這裏,淚水濕潤了我眼眶,我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那麼?叔叔我可以進去看看嗎"?他點了點頭。我走進福壽堂,看著以前我跟師傅一起驅鬼,鬥嘴,打鬧,我就忍不住哭。我蹲下身子,雙手抱著頭一直在腦海中回憶著師傅,我望了望四周,突然發現牆角放著一個行李箱。
於是我站起身,把它拿了過來,打開了行李箱
看見裏麵放了一些錢,數了數大概有兩三千吧。我將這些錢放進了我衣服兜裏,箱子裏還放著一把銅錢劍。
咦?這不是師傅上次送給我的銅錢劍嗎?怎麼會在這裏,管不了這麼多了。
我找了一條紅綾將銅錢劍裹住,就走出了福壽堂,我回過頭便看見福壽堂的招牌已經不存在了。我就這麼在大街上走著,就像無頭的蒼蠅,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了。突然,有人撞了我一下,我沒有防備就被他撞倒了。我連忙的站起聲破口大罵"你沒長眼睛啊!",我看著撞倒我的人竟然一絲不掛的在大街上奔跑。我靠,大白天的居然還有人玩裸奔,什麼時候這麼奔放了?
我看見附近女性有些用手捂住了眼睛,有些擇見怪不怪了,如果說現在在大街上裸奔的是位少女的話,恐怕不隻路上的行人停住腳步,那些正在開車的也會停車欣賞這一番美景吧,可玩裸奔的是一名男子。於是我再朝裸奔男子的方向望去,突然看見他身上冒著一股黑氣,我以為我看花眼了。我揉了揉眼睛他身上確實冒著一股黑氣沒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