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星雨在將軍府外等了一個早上,但是他因為他的“心靈之核”已經潛伏在源月舞的腦中,因此他對書房的內的情形一清二楚,當源月舞帶著“冷月騎衛”來到他麵前時,星雨先發製人的說道:“不知老將軍是否要見我?”
源月舞下馬說道:“家祖與家父正在為昨夜的攻擊事件忙碌,因而無法與公子麵談。小女子乃是源月舞,目前暫代“鎮龍軍團”第二步團團長及第一騎兵團團長之職,因此公子之事,家祖與家父己全權交由我處理。”
“原來如此!那麽就麻煩將軍了!”
“公子請。”源月舞示意一名“黑甲劍衛”將一匹馬交給星雨。
“多謝將軍!”
在源月舞的帶領、“冷月騎衛”保護及監視下來到鎮龍關第一騎兵團團部駐紮的地方,位於關口外附近的一處平原,在營地的設計上,為了保有騎兵的機動性,營門足夠讓十二騎並行而出,營地內的五萬鐵騎由集結到離開營地對敵結陣,隻需要四十分鍾左右。
源月舞的營帳在營地內的中心,也許是個性的關係,她的營帳沒有什麽特別的裝飾,就和兵部配發時的營帳沒有兩樣,至於營帳裏麵,則有一套主將用的桌椅,一幅鎮龍關以南百裏之內的詳細地圖,營帳內還掛著一張精鐵打造的長弓,這樣的一副先不說源月舞是否拉的開,但是單以騎兵來說,是不適合使用長弓,而是用馬戰用的短弓或是弩才對。
源月舞似乎注意到星雨對那張精鐵長弓有興趣,便解釋道:“那是我在一次龍野國的突擊戰中,取回來的戰利品,我使用長弓的時候,可以感覺到它藏有強大的魔力,但是我一直無法引出它的力量。”
星雨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源月舞揚手示意“冷月騎衛”退出去,隻留下了“冷月騎衛”之首千騎長秋月。
源月舞在確定沒有外人之後,才對星雨行禮道:“屬下“鎮龍軍團”第一騎兵團團長源月舞參見太子殿下!”
“太……”秋月先是一呆,接著就跟源月舞一起行禮:“屬下“鎮龍軍團”第一騎兵團,千騎長秋月參見太子殿下!”
星雨將源月舞扶了起來道:“月舞將軍乃我朝首位女戰神,日後本太子還要多多仰仗將軍,為我打下鐵血江山。因此將軍就不用多禮了。”
“謝殿下!”
星雨扶著源月舞,看向秋月道:“秋月千騎長也請起。”
“謝殿下!”秋月一起身便看著星雨,與源月舞相扶而立,立即麵含笑意道:“殿下與小姐有事相商,請讓屬下退下守護。”
源月舞臉紅如火,嬌聲微怒,伸手欲打道:“秋月!你……”
秋月立即躲到一旁道:“太子救我!”
星雨笑了笑道:“你去南街飯館十六號房,我有兩名女侍,請你代為安置。”
“是!”秋月向源月舞做了個鬼臉便退了出去。
源月舞見秋月出去之後,她的臉上更加紅熱,不知如何是好,以往她對任何的一名男子皆冷寒如冰,因而得了“冷月戰神”的稱號,但是在麵對星雨時,她不但無法對他保持冷淡,連一向自豪的冷靜也不知那裏去了。
星雨知道在這樣的情形下,他們兩人之間什麽事也談不了,因而引發出潛伏在源月舞腦中的“心靈核力”,使得她可以恢複冷靜之後才說道:“不知老將軍有什麽看法?請月兒直說無妨!”
聽到星雨如此親密的稱呼,源月舞不由自主的臉上更加嫣紅,但是她還是打起精神保持冷靜道:“祖父和父親對殿下可以給他們一個改正的機會,十分感激,謝殿下受屬下一拜!”
星雨立即扶住源月舞笑道:“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拜謝之禮就不用了。”
“是!”源月舞紅著臉看向星雨道:“我源氏一家必定會全力協助殿下,隻是……”
“我知道。”星雨將源月舞擁入懷中:“我不會勉強你的,如果你不願留在我身邊,我不會強要你留下。”
“不!”源月舞看向星雨堅定的說道:“我當然願意留在你的身邊,可是我是一個軍人,我想在戰場上揚名,我……”
“我知道了。在解決了格木之後,我讓你擔任“天狼軍團”的軍團長,為我鎮守天狼關可好?”
“嗯……”源月舞靠在星雨的身上輕聲的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麽,我一見到你就被你所吸引,就好像我天生就是為了等待你的出現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