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是什麼(2 / 3)

雖然裴曉晴隻是靜靜的聽著,但是當聽到這一切的時候,身體裏好像有種什麼東西慢慢蘇醒過來一般,隻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呼應著墨菲說的話。她想過,她當然可以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當然明白那會像隻飛鳥般自由自在。

可是——

蘇明明那為了她身體著想,不準她卻這裏不準她去哪裏,以及說著她是如何無法適應國外的氣候,生活習慣的話回蕩在她的耳邊,讓裴曉晴的眼睛又一點一滴的暗下去。

“我下個周就要回立陶宛了,若是以後你來的話,我可以帶你一去看。在那裏良辰教鋼琴課的學校是一群聾啞的孩子們,他們聽不到,說不出,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一刻不快樂過。和他們相比,似乎怎麼比我們都是幸運的。那個學校雖然很小,但是很美,裏麵的每一個學生同樣也可愛極了。”

想到這些風景他從沒有帶蘇良辰去看過,心裏不由得有些遺憾。開始隻是以為她對這些不感興趣,從來都隻是安安靜靜的看書,要麼就是奔波與課堂中的為學生們上課,後來才知道,不是她不願意和他一起去欣賞美麗的景色,而是她在對的時間,身邊站著錯誤的人。

“其實,你笑起來的時候,很美。”

在臨出門的時候,墨菲的身影微微頓了一下,那頎長的身影隻在玻璃門上微微晃動了一下便離開了。隻徒留裴曉晴一個坐在床上,一滴晶瑩的剔透在睫毛上晃動了一下後,極輕極輕的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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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我可以帶你走,現在隻要你一句話,我依然可以頭也不回的帶你離開這裏。”

黑暗的車廂裏,隨著那啪的一聲燃起的煙絲香,猩紅的火焰因為薄唇的翕動而微微閃爍了一下,映襯出一雙極深極沉的眼眸。

車就停在蘇宅門口。賞心已經進屋睡覺了,蘇良辰則靜靜的靠在椅背上,臉頰半隱藏與黑暗與明亮的月色中,若不是眼神微微忽閃,旁便自說自話的霍西澤會以為她睡著了。

在她和賞心從占家出來的時候,走了不一段路便遇到了剛好經過的霍西澤,便被他這樣一路送了回來。雖然有段日子沒見,但是那說話直來直去的帶著點強硬霸道的說話方式,到著實一點都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