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吉祥。”
雖然是中國人,但是裴曉晴自小在國外長大的當然不懂這種中國古老的文字了。不過,她也真是慶幸她看不懂,不然··
“這是送給我的嗎?”
眼見著蘇良辰手中拿著一個方形的盒子,裴曉晴歪歪頭的道,隨即從蘇良辰手上搶過盒子的打開,裏麵那漂亮的和田玉蝴蝶讓她驚訝的低呼出聲的掩住嘴吧,眸中滿是驚喜!
“這是南天買給我,讓良辰你轉交給我的吧?我真是太喜歡了!謝謝你良辰!”
比劃著的將蝴蝶套在脖子上後,裴曉晴真是越看越喜歡的開心的攬住僵笑著的蘇良辰,像是小麻雀一樣的興奮著。
整個生日宴會,蘇良辰始終渾渾噩噩的眼神一直跟隨著裴曉晴的身影,她真是好希望她脖子上的玉可以繩一鬆的掉了,這樣她就可以偷偷的撿回來了。
那明明··就是南天送給她的禮物啊!
可是當時曉晴那麼興奮的連個解釋都不給她,她總不能實話實說了吧?撫摸著脖頸上的印章,蘇良辰的心裏無限的懊惱。
早知道就把兩塊玉一起掛在脖子上嘛!雖然是招搖了一點··不過,幸好裴曉晴拿走的是那塊蝴蝶玉,不然如果拿走了她這塊‘天賜良辰’,她就是用偷的也得把它偷回來。
想歸想,裴曉晴整整一晚卻一直帶著那塊蝴蝶玉,半點要掉的跡象都沒有。蘇良辰是喜歡那隻雕刻絕美的蝴蝶,但是她更喜歡的則是‘不朽’的寓意。
整個晚宴都苦悶的嘟著嘴。如果知道占南賢不管是什麼樣的宴會,從來都不肯走出城堡,她還當他生自己今天的氣了呢!
在宴會快要臨近尾聲的時候,蘇良辰正好從洗手間出來,正巧聽到門外的轉角處屬下跟蘇明明彙報,剛剛一處油田發生了爆炸,由於當時工人都在油田旁作業,現在死傷人數不確定的讓她趕快趕去。
於是,在眾賓客不解的時候,蘇明明隻說有些小事情的要離開一下,讓大家繼續玩樂的稍晚些再回來。不愧是久經沙場的女強人,在聽到這麼重大的事情上仍然從容不迫的安排著。
在占南天走前,將銘優留了下來的安排送蘇良辰回去。眼見著裏麵擁著一個美女的占拓,蘇良辰知道他在擔心的什麼的心裏滿是溫暖。
整個宴會索然無味的蘇良辰本就不喜歡這種嘈雜的氛圍,隻若在占南天前腳走了,她後腳便借口有些不舒服的讓銘優將她送了回來。
本想直接回房間休息的看會書,突然想到占南賢今晚沒去宴會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便在詢問了下傭人後,輕手輕腳的上了鍾樓的琴房。
聽到占南賢的說話聲,蘇良辰才想敲敲門的進去,卻在聽到那熟悉的女聲後頓時停下腳步!
那是——薄一心的聲音?
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今晚的生日晚宴薄一心也去了,還送上了一對祖母綠耳釘。隻是,她怎麼回來的這麼早?難怪剛剛她從洗手間出來後,沒有再看到她的人呢!原來她是趁機偷跑出來的。
雖然以前薄一心很黏占南天,並且把所有他身邊的女人列為假想敵的宣戰,但是從來到占家以後,兩人除了每天在飯桌上見麵,她卻幾乎看不到薄一心和占南天在一起的場景。生疏的倒真好像是陌生人一樣。難道··是為了占南賢?
疑惑間,蘇良辰皺了皺眉的才準備離開,便聽到了疑似凳子倒了的聲音後,緊接著便是占南賢壓抑的低吼,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和大哥上過床了!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你以為我在遙遠的愛爾蘭,就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既然這樣,你又以什麼身份過來關心我!哈哈,是大嫂嗎!我以為你心裏應該很清楚,一心,那個位置從來都不屬於你!”
從來沒見過占南賢用這種語氣說過話,就連蘇良辰的心都頓時一緊!
那是一種,像是失去伴侶的豹子一樣,痛徹心扉的嘶吼!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占南賢這種對什麼都嘲諷淡然的人,也會有這麼深沉的情感。不,應該說,她想不到他居然會這麼愛薄一心!
“是,就是因為你知道了一切,所以才把我親手推給了南天。這樣做你會很快樂很滿意,是不是?沒錯,我們是上過床了,南天的床上技術比你好很多,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薄一心的聲音說的風淡雲輕,卻隱隱的透著一種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