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手和占南賢的作曲大賽想比,哪個重要呢?”
蘇良辰晃晃自己兩隻包裹的像是熊掌一樣的小手,笑嘿嘿的歪歪頭道。
她自然知道占南天對占南賢的期望,畢竟是唯一的弟弟,她也是有妹妹的人。那種恨不得把全世界最美好的東西捧到他麵前的感覺,那種寧可自己過的不好也要讓妹妹幸福的感覺,她再了解不過了。
“你的手重要。”
幽綠色的眼眸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她,占南天微抿著薄唇的一字一頓的開口道。有那麼一刻,蘇良辰隻覺得自己聽到了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
“良辰,我怎麼能夠親眼看著你,一點一滴變得遍體鱗傷?哪怕是為了我··良辰,如果是我親手將你推入萬劫不複,你會不會恨我?”
占南天的話讓蘇良辰頓時微微一愣,隨即好笑的攬緊他的腰身,輕輕的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傾聽著那一下下有力的心跳。
不就是幫占南賢找到音樂的靈感嗎?又不是什麼偉大的犧牲,瞧瞧他說的那個嚴重,還什麼萬劫不複,就好像他當真會對她做什麼殘忍的事情一般。
“不會。”
蘇良辰輕輕的閉上眼睛的搖搖頭道。唇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相信是對的。”
其實,她真正相幫占南賢做的事情,找靈感隻是其次,她是想要幫助他徹徹底底的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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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會彈班得瑞的曲子?”
放下手中的小提琴,占南賢挑挑眉的看向麵前那一臉陶醉的蘇良辰,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介於昨天的事情,占南賢已經默不作聲的同意蘇良辰做自己的靈感繆斯,可以自由的出入琴房,當然,前提是要經過他的同意才可以碰他心愛的樂器。
眼見著房間裏的小提琴每天都會被他小心翼翼的擦拭,蘇良辰便忍不住央求占南賢拉一曲給她聽,而後,對方當然是毫不考慮就拒絕了。可是蘇良辰卻隻表現出一副興致闌珊的樣子隻擺擺手的道,‘原來首席小提琴手也有忘了怎麼拉琴的時候啊’,成功激的占南賢慷慨激昂的演奏了最拿手的一曲。
隻若當聽到那優美的小提琴聲響起的時候,就連下麵忙碌的傭人們都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二少從出車禍後,已經有好多年沒有碰過小提琴了,每當看到那把名貴的琴時,二少總是如避蛇蠍的樣子,如今他重新拿起了琴,這又怎麼不讓他們感到驚訝呢!
“會啊,想聽什麼,我班門弄斧一下?”
在拍馬的讚賞了一下占南賢依舊嫻熟的技巧後,蘇良辰歪歪頭的拍拍自己包裹起來的熊掌道。心裏卻在盤算著,反正她的水平也不及占南賢的隻是個半吊子,戴著熊掌彈應該也差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