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薄一心當然不會自己做賊喊抓賊,那麼她的意思就是,卡宴先生排除,占南天和淩辰風不屑於做這種事情,那麼偷東西的人就是她了?
“薄小姐,其實——”
卡宴皺了皺眉道。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想要懷疑任何一個人。更不想因為戒指的事情,破壞了這種難得聚在一起,彈琴跳舞聚會的好心情。
“我當然也是明白卡宴先生的意思。隻是事情可大可小,既然這個戒指對卡宴先生這麼重要,為了消除卡宴先生的所有顧慮,我薄一心願意第一個任由檢查。”
說著,薄一心站起身子的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薄薄的一層晚禮服根本就藏不住任何的東西。任誰都看得到戒指不可能在她身上。
接下來,薄一心又翻了下自己的出席演奏會時帶著的銀色魚鱗狀手包,裏麵除了一支迪奧的口紅和蘭蔻的粉餅和一條摘下來的鑽石手鏈以及一包紙巾以外,沒有任何的東西。
“蘇小姐,接下來該你了。你也把自己的東西給大家展示一下,表明自己的清白吧。”
在翻完自己的東西後,薄一心坐下身子的對對麵的蘇良辰道。
“我沒有拿過戒指。”
並未起身,甚至都沒有動。蘇良辰隻僵硬著的坐在位子上,話語平靜的道。
“有沒有拿那也檢查過才知道。不然不是我拿的,也不是卡宴先生自己弄丟的,你是在指這件事情是占先生或者淩先生其中的一個藏了卡宴先生的戒指不成?”
話說到最後,薄一心竟不由得有些好笑起來。是啊,單是想想就覺得好笑。
人家堂堂易天集團和環球集團的兩位總裁,名下資產過百億,會在請指明鋼琴演奏家卡宴先生吃飯的時候,看中人家戒指好看而暗暗偷走?
這種事情說給三歲的孩子聽,對方都會鄙視你的好吧?
“我相信良辰。既然都要檢查的話,薄小姐檢查過了,那麼我也檢查一下吧。”
說罷,淩辰風才剛準備起身,旁邊的卡宴便拍了下桌子,隨之有些氣極的低呼道,
“辰,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願意接受檢查。”
蘇良辰深吸了一口氣的站起身子,不卑不亢的道。
雖然她真的不喜歡別人把她當做是賊的感覺,但是薄一心說的沒有錯,畢竟是卡宴先生重要的東西,檢查一下也會讓人放心。
“良辰,其實你不用··”
對著淩辰風淡淡一笑的示意著不在意,蘇良辰開始掏著身上套裝的衣兜。卻沒有注意到對麵的占南天那皺眉的神色。
其實淩辰風不用這樣的,隻要他願意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就是對她最大的鼓勵了。還能有什麼比信任一個人,更能夠讓自己後背挺直的勇氣呢?
隻若在蘇良辰舒了一口氣的拿過放在桌椅上的巴掌大的白色小珠包,才剛剛打開一條縫,裏麵那一晃而過的紫黑色光芒讓她頓時石化在了原地!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