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國三十六年,蒙毅率領大軍前往圖安國迎娶圖安公主。
在這個熱成狗的季節,在前往圖安國的路上。
騎著高頭大馬的蒙毅不禁抬頭望了一眼,懸掛在無垠藍天白雲間的那一輪綻放著炙熱的萬丈光芒的烈日。
這位,為秦帝國打拚了數十年的鐵血將軍也不禁發出一聲歎息,抬起手,將麵龐上堆積,滾落的汗水抹掉。
又是一聲歎息,揚起馬鞭,正要快馬加鞭時。
“報,大將軍後麵有士兵中暑昏倒了。”副將南宮燕,急促焦急的聲音伴隨著馬蹄聲滾滾而來。
大將軍蒙恬掉轉馬頭,看著,一個個疲憊不堪,滿頭大汗的士兵們,心裏有些不忍,這些和自己在北方士兵的一個個可都是讓敵軍聞風喪膽,望風而逃的虎狼之師。
在戰場上,他們披荊斬棘,不懼生死,勇往直前,沒想到,這該死的南方的酷熱就輕易的將他們擊垮。
蒙恬現在已經有些為帝國憂慮了,如果,想要征服南方的蠻子,必然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這個代價可能會讓秦帝國,內憂外患,最終消亡。
蒙大將軍又是不自覺的歎了口氣,旁邊的副將南宮燕有些怪異的看著蒙大將軍,他感覺蒙大將軍今天有些奇怪。
一個士兵中暑昏倒也不至於吧!
可惜,這個副將,目光短淺,並沒有大將軍蒙恬的目光長遠。
不過,這也注定了,他隻會是一個廝殺於戰場上的悍將,不會成為統領三軍的將軍。
“傳令下去,全軍就地紮營。”蒙大將軍麵無表情的發下了手中的馬鞭,說道。
很快,士兵們就搭好了帳篷,留下少量士兵看守護衛,都一股腦的鑽進了帳篷內,乘起了涼,這也不怪他們,隻能怪這日了狗的天氣,太******熱了。
鑽進帳篷的士兵們,立馬,卸甲脫衣,高興的嗷嗷叫。
在軍營的某個帳篷中,那個中暑昏倒的士兵,全身****的在床上躺著,帳篷內七八個士兵圍著他評頭論足。
一個三十多歲的黑臉大漢,摸著下巴,憋著一臉的笑意,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個少年的胯下,一言不發。
其餘的士兵們紛紛大笑出來,這時,黑臉大漢出聲了,他一說話,那六七個士兵紛紛都閉上了嘴巴!
“你說這小默子,今年有十八沒有?”
“沒有,”一個尖嘴猴腮模樣很是猥瑣的大叔,跳了出來,拍著胸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伍長,小默子這家夥今年都二十了。”
“呀!”黑臉伍長驚的拔下了一根胡子,大叫一聲,“怪不得,每次打完仗他都不去怡春樓,怪不得呀!原來是身有隱疾。”
黑臉伍長麵帶同情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年,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那六七個士兵也是一個個用同情的目光齊齊的望著,少年的胯下,發出陣陣歎息。
他們都明白男女之事是何等的美妙,讓人沉醉,欲罷不能,空有男兒身卻體驗不到,這人間之最的享受,真是讓人同情和可憐。
“額!”那尖嘴猴腮的猥瑣大叔有些不敢相信,的發出一聲尖叫,自己一時興起,給大夥開了個玩笑,沒想到,玩大發了。
一想到,小默子那一身高強的武功,自己敗倒在他雙腿之間被他揪著頭發那一幕慘絕人寰的畫麵,猥瑣大叔的臉色霎時間變得煞白。
怎麼辦啊?你這叫我怎麼辦?
良心受到譴責的猥瑣大叔急得直跺腳,最後心一恒,俗話說的好:長痛不如短痛,拖的越久,責任越重。
咳咳!
猥瑣大叔捂著嘴刻意的咳嗽了兩聲,然後,賊眉鼠眼的的望著一眾士兵,隻見士兵們被他的咳嗽聲引起了注意。
全部都把視線轉移到了猥瑣大叔的身上,猥瑣大叔一看眾人都看著他,頓時他賊眉鼠眼的小眼睛開始了閃躲。
“怎麼了?”這時候,眾人也發覺了不對勁兒,黑臉伍長黑著臉開口問道。
“我……我錯了,我對不起大家,我不應該騙你們的。”猥瑣大叔一開始有些緊張和局促,到後來,幹脆直接啪啪啪的抽自己嘴巴子。
“我不應該侮人清白,我有罪,我該死!”猥瑣大叔說到最後直接給跪了。
額!
伍長和一眾士兵們都被猥瑣大叔這突如其來的認錯給認懵了。
這時候,做為眾人中自負最聰明的黑臉伍長走了出來。
他用嚴厲審視的目光直直的向猥瑣大叔李二狗逼去,做為伍長的他最了解他手下的這一幫子人,而他麵前的這人,最調皮,而且還作的一手好死,為人斤斤計較,平常和一伍的兄弟們處的都不太愉快。
黑臉伍長心裏已經隱隱有些答案了,他麵帶凶狠的看著猥瑣的李二狗,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你自己老實交代吧!如果情節嚴重我會給你三十軍棍。”
李二狗有些委屈的看了黑臉伍長一眼,說:“伍長大人用不著下手這麼狠吧!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嗎?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小默子沒有二十歲,他今年還不滿十七歲,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