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場比賽。武係張寒對戰貝比”裁判高亢而又嘹亮的聲音響遍全場。
場麵頓時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麼又一次出現張寒的名字。是我聽錯了,還是同名?不應該啊!八強中隻有一個張寒啊。”所有人都抱著疑惑的目光看向水晶屏幕。包括張寒。
當看到那巨大的水晶屏上確確實實是張寒的名字時眾人更加驚愕了。
學院的規矩是每一位學員每天隻可以參加一次比賽啊。!怎麼張寒又出現了一次?
張寒也是眉頭緊皺的看著水晶。繼而又轉向裁判。最後又看向評委席。
“糟了!這幫家夥在幹什麼?”鐵凱眼尖的看到了張寒的表情。他可是深知張寒的脾氣的。那是一點委屈都受不了的主兒啊!。
當初。別的班級隻是來騷擾一下。他就敢將所有班級打的失聲。現在,學院在不通知張寒的情況下私自改變了規則。這讓張寒如何不皺眉頭。何況對手還是那個剛剛和張寒起了口角的貝比。但是現在裁判已經宣布了對決的名字。他是不能阻止的。鐵凱心底暗暗著急。總之。這件事情。糟了!
在張寒眉頭緊皺低頭思索的時候擂台的另一側上來了一個中等身影。等其走近了,張寒便看到了一張掛著戲謔,幸災樂禍令人生厭的麵孔。赫然便是那個北鼻的徒弟——貝比。也不知道他兩是什麼關係。名字讀音竟然一樣。難道因為這個,那個胖子才收他做關門弟子?
“嘿嘿嘿嘿”一陣的陰沉刺耳的陰笑聲打斷了張寒的亂想。張寒抬眼看去。正是那個貝比。此刻,那個貝比雙立在張寒麵前七八米處。雙腳一高一低的站著。其右手中握著一柄長約一尺半的匕首,貝比靈活的耍玩著匕首,不時還在手心中旋轉幾個圈。
“你可真是不辛啊!剛比完了一場。這個時候遇到了我”貝比一臉的壞笑盯著張寒。
“還記得我說的話。最好別讓我在賽事中遇到你。結果還真讓我遇到了。還是在你比完一場的情況下。真是連天都在幫我啊。別指望我會手下留情哦!我會將你的骨頭一根根都打斷來讓你為你上次說的話而感到後悔。不過,如果你跪下來求我,我可能會大發慈悲放你一馬。”貝比笑吟吟的說著。但是話的內容卻是讓人不寒而栗。這麼小的孩子。心腸卻是如此的狠毒。
對於貝比的話,張寒置若罔聞。悠閑的在那裏整了整破裂的衣服。好像看不見對麵的對手一般。
見張寒不搭理自己,貝比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沉。
“你就給我裝吧。。等會可別跪下來求饒!”
整理好衣服後,張寒悠悠的說了句“真以為你能打贏我?”
“哼!我知道你跟那個牛奔打了一場,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力量了,現在的你在握眼中簡直連一個普通人都比不上。”貝比很是自信。
聞言,張寒笑著搖了搖頭,好像在嘲笑貝比的無知“當我敲斷你骨頭的那一刻,你就會知道我的強大。”
聞言,貝比差點將鼻子氣歪了。“都被人打成這副德行了,還敢說這大話!崩廢話了,手底下見真章兒吧”說完,貝比扭頭對著裁判道“裁判,我準備好了。請開始吧”
“這?”聞言,裁判遲疑了一下,望向張寒“你不使用武氣嗎?”
聽到這句話,貝比才發現自己還握著匕首,而對手是空手。“怎麼才能使自己使用匕首對張寒呢?”正當貝比心裏暗想時,張寒清爽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事,對付他用不著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