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節 成事之人(2 / 2)

博洛之所心如此對付阮大铖,也是出於防範的心思。如果阮大铖所為假,如果他試圖自宇文繡月身上無論擠出銀子還是其他什麼的事情。那麼最終,他隻有投靠到神州軍方麵或者幹脆投入到朝廷之中。

投入朝廷,他博洛不怕。他隻是被騙而已,而且阮大铖還得過得了神州軍的封鎖線。那估計是難得緊。至於投靠神州軍,那還得出揚州城不是,退一萬步講,就算投到神州軍那兒,那也沒什麼。自己手裏不是還有嶽家的公子,中華神州的“太子”嗎?所以博洛隻是放開了長線,去吊這條大魚罷了。

博洛也就沒有在揚州多呆,不久之後帶著寇白門等人直接回去金陵去了。給阮大铖一個舞台,讓他好好去跳吧。

不過這件事就這樣完了嗎?沒有!這件事才剛剛開始,而宇文繡月居然就仿佛一個“可居奇貨”在據有貪得無厭之人的**下,開始了她奇異的旅途。

而事實上,還有一個人不但正確猜測了寇白門與鬥兒的心思,而且他也在路上埋伏了兵力。當那條倒黴的大船再度遭劫之後,才現已經有人先下手為強。

受過神州軍訓練的黃家第一師的士兵,對於戰場的偵察自然是不在話下。所以翻江鯉6展鵬的行動自然難以逃得過他們的目光,隨後那人調集精悍兵力於早於所有勢力開始了行動。

這個人是誰呢?這個人就是黃山。

黃山算是極有心的人,否則他也不會不顧博洛難堪,鄭芝龍為敵而斬殺了鄭森。這次,當寇白門主仆來到金陵之時,他就已經猜到,寇白門定然身負使命,而絕不是表麵上看來的那麼單純的來替宇文繡月接生的。

所以,當奉命為宇文繡月打造那口棺材的時候,甚至棺材上的透孔他都留好了。當然不是為了宇文繡月的安全而設,他是為了自己將來的身家性命而想。

起來,他戎馬多年,可無論在鄭森手下,還是獨當了黃家第一師的師長之後,他都沒有多少銀子。

白了,他缺錢,但又不想直接投靠中華明月灣去做那普通工人,他和嶽效飛的想法一樣,他想做大亨。這次冒險投靠清廷,就單純隻是錢。至於下,他早就算得清清楚楚,所以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

待來到金陵,一來是博洛的寵信,朝廷的賞賜,其他官員的拉攏這可就使他有不少錢了。俗話,飽暖思淫欲,但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安全。

放眼世上,去過中華明月灣的黃山明白,底下沒有一個地方比那地方生活更美,更安全,那就是他最終的目標。

可現在,他的身份是絕難以容下的叛逆,這就使他荷包豐滿之後的回歸有了一定的難度。因此打從一開始,他的主意就動到了宇文繡月的身上。隻要這個砝碼到手,他黃山就成功了一大半。

如果真成功了的話,他黃山也可以攜他幾十萬兩銀子,去中華明月灣大展一番拳腳,把那海外的大筆的銀子賺回來,到那時……。

“長宜子孫”這四個字不但概括了當時據有的封建官僚,據有的封建將軍,據有的富戶甚至所有的百姓。實際,這四個字也涵蓋了當今全世界所有社會的方方麵麵。

這樣有錯嗎?

當然是沒有錯的,人類作為一種動物,最基本的自然屬性的根本目的,依然是使種族延續下去。基於人類的智慧,隻不過變成“更好的延續下去!”這幾乎是每個人自覺不自覺都在進行的事情。

那麼這個長宜子孫大概也可以分成這樣的等級:世界、國家民族、家族、家庭!

但有一個前提,不能因為次一級的利益而損害上一級的利益。例如:為了個人家庭的利益而損害國家民族的利益是不對的,就如同抗日戰爭時的漢奸一樣!

所以“長宜子孫”這句話本身的涵意並沒有錯,隻是諸如黃山、阮大铖之流的人,為了“長宜之孫”而變得不擇手段,變得不可理喻的貪婪,才是有問題的。

而黃山為了這四個字動的腦筋,幹得事情何止那麼一點點呢。

博洛同樣不相信阮大铖,一回到金陵,立即叫來了黃山。

“大將軍”黃山來到博洛跟前,也不多話,隻招呼了一聲打了千,即直起身子站在一旁。

“哦,黃候,你來了,有這樣一件事需要你去辦……”

在博洛眼中,這樣的人才是好樣的將軍也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做得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