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幾位神州軍的士兵道:“幾位辛苦了,你們可以回到各自崗位了,他在這兒沒有危險。”
“是”幾位神州軍士兵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他們才一走,沒等繡月讓座,朱聿鍵已經站起身來,一屁股坐在一會客室的椅子上。
嘴裏喘著氣道:“唉!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命中專門克我呢,每次要見你們都會被押起來……哎,倩你個臭丫頭,一向不見長高了好多呢!正經的,還不快去給我倒杯飲料去。”
倩如何不識得他是誰,不就是當時成來神州城蹭吃蹭喝的那個白三麼!不但熟透了而且在他的麵前也算是放肆慣了。心裏氣他半夜三更來打擾人,鼻一翅出冷哼。
“哼,你們福州城那麼好,卻跑到我們這兒來做些什麼!”
對於朱聿鍵的那股子賴勁,宇文繡月也不覺得奇怪。這個皇上來也真怪,每次隻要一進神州城就不對,那話裏就有了味,為這陳嬪和繡月也不止笑話了他一次。當下繡月也不多想,隻是向他福了一福。
朱聿鍵坐在那兒拱了拱手道:“繡月,有一件事我很奇怪,怎麼神州軍的士兵都像不認識華一樣,見了他好像就有一股子無名火冒起來。”
起陳華來,繡月心中一沉,一直以來她都當陳華是她的兄弟,而且嶽效飛對於陳華的賞識和器重之情唯隻有他嶽效飛的幾位夫人最清楚。
嶽效飛時常:“華參與了神州城成長的全過程,將來交給他一個地區,或者一個國家也是能治理好的!”
“三爺,起來華去了你那的事在神州城的反應挺大的,大多數人都不太理解,而且他還稱我家夫君是邪惡之人,這樣的事自然上了報紙頭條,所以……”
朱聿鍵晃晃腦袋,心中感歎這一點自己不如嶽效飛,雖然沒人敢當麵罵自己,可背後罵自己的有多少人啊!罵自己還是事,可背後有多少出賣自己的為啊!
“不他。繡月,今個我真是有正經事來談呢,先給你看個東西!”
“三爺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啊,有事招呼一聲就是,何必……”
“切,的容易,我來了都進不了門,別別人了!”朱聿鍵著,將手中的詔書剃給剛剛倩兒手中接過飲料的繡月手中。
繡月不看還沒事,這一看硬是嚇了一大跳,她揚揚手中的詔書。
“您……您這……”
“喝~!看不上是吧,繡月這你也看不上,莫不是……”
繡月被朱聿鍵得臉一紅道:“三爺,瞧您哪兒的話啊!您這麼看得起他,我還有什麼不願意的。隻是您知道我們夫君不在家裏,您的這個……我可是不敢接呢!誰知道我夫君願不願意啊!”
“他又沒看,你又怎麼知道他不願意,再者了他不在又怎麼樣,誰不知道他子怕老婆啊,隻要你們姐妹幾個願意,他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