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聿鍵當然不是宋高宗,而且他也不敢做。可以想象的到,如果他傳下十二道金牌招嶽效飛回來砍頭,十有**他的腦袋早就被神州軍拿去做球踢了。所以他不是宋高宗,隻是他的身邊卻有個黃鳴俊,和那個秦檜一樣通番賣國。
當神州城撤出閩地之後,神州城已經空下來的地盤依然沒有人敢去拒為已有,延平守軍因為薑正希的脫離,朱聿鍵隻好調動皇家第一師前來填補。至於汀州,那邊反正又沒什麼敵軍,居然就那麼空著,由鄭家隨便派了幾百軍隊據守。
贛州那麵,何騰蛟眼明手快的派出了幾千軍馬為朱聿鍵駐守那兒。江西北部由著大順軍的殘部“忠貞營”去與那兒已經神州軍打殘了的清軍叫板,他隻等著收漁人之利。
“澎……澎……”連串的火槍射擊的聲音,這就是黃斌卿給朱聿鍵送來的五千新兵用來換取朱聿鍵送給他的五千枝連火槍。現在這五千兵馬,經過朱聿鍵補充三千王忠孝從廣東招募的新兵,兵力勉強增加到八千人。
這八千人全部使用連火槍及若有武士戰車裝備起來,當然這次訓練就沒神州軍給他訓練了。這次的教官是他自己手中的五百名禁軍,他給分出來兩百人加入到部隊當中擔任各級軍官,而這次給他領軍的人物是證明十分忠貞的王忠孝。要不是這樣樣,這八千人隻怕就又一次脫離了他的控製。
俗話,不怕賊偷,單怕賊惦記。這不才訓練了沒幾,黃鳴俊就擺著兵部尚書的全份執事來到了軍隊營地之中。老遠就聽到營地之中正在訓練,槍聲、口令聲,甚至還有歌聲響成一片。
聽那詞曲卻不正是神州軍常唱的那歌麼!“狼煙起……恨欲狂……何惜百死報家國……”
黃鳴俊現在已經有了病,如果是現代一個醫生見了,一定會這廝有了神經官能症。他現在隻要一想起神州軍,就會全身大汗淋漓,就會渾身打顫就會不由自主的悖然大怒。以往神州軍在時,他不敢怒,而現在沒有強鄰在側,怒之可也。
他知道神州軍的領腦袋笨,不會玩心眼。那傻子就一條“別讓我吃虧不然跟你沒完!”還真是任他大道千條,我隻走我的獨木橋。
和神州城、神州軍鬥了這麼久,感覺對付這種人最難。枉有智計、妙思全沒有處,人家實力雄厚,會麼智計、妙思到跟前全白給,惹惱了就是利刃加頸弄不好就是亡族滅種,所以這種人需是惹不得的。
“啪”守營門的兵再次被黃鳴俊手下扇了一計耳光。兵委曲的退了幾步,低著頭。營裏軍官了,誰都不許進,可這來的可是兵部尚書大人。兵不敢攔他,也不敢不攔,還真他媽難辦。
“還不滾開……”黃鳴俊手下在這些軍兵跟前頤指氣使慣了,根本不把這些兵看在眼裏,別看他們身上穿的是神州軍的戰甲,手上拿的是連火槍,黃鳴俊的手下全沒看在眼裏。
一伸手,“啪”再一個巴掌,嘴裏大喝:“還不滾開,當你是神州軍不是!”
兵實在是無法忍受了,隻好委曲的捂著臉讓到一邊,心中嘀咕:“敢情你也知道神州軍不好惹,有朝一日老子就他媽投神州軍去!到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