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肇基身前是可升降的控製台,兩個水手分別操縱兩台並聯的大舵輪手邊是控製左右旋漿度的操縱手柄。舵輪中間平台的水晶板下是航器、羅盤和鍾表以及可以在外麵卷動的海圖。身後是縱列的兩部隱藏在炮塔中的效飛神弩和榴彈射器。這樣的駕駛台怒潮級有兩副,分別位於艦和艦尾。風帆的調整全部都可以在甲板下進行,甚至錨的收放都是用機械的,所以除了桅杆上的瞭望哨而外,船頂甲板上看不見有幾個人。當然這是早晨,例行的必要打掃還是必需的。
他一手舉著望遠鏡,一手扶著纜繩,這是在他的旗艦“鷹”號護艦上。他的望遠鏡指向神州城方向,是了他們這次的海上巡邏已經有兩個來月的時間,是有些想家了,船上的船員們也都思鄉心切。隻要這次回到了建立在平漳島的基地補充給養之後,然後再往延平駐守,同時弟兄們也都會分批休息幾。
這次出海巡邏的收獲,鄭肇基是比較滿意的,按照神州城新頒布的海商法,所有在中國海麵出現的商船必需到指定港口卸貨,否則屬於走私行為,這不前一陣連人帶貨截下了幾艘荷蘭商船,查獲走私生絲八百擔。不過這都不是鄭肇基喜歡的事,直到下半個月剿著了十來艘海盜和倭寇船並的交了次火,鄭肇基才算是滿意。用烈風級打海戰總之一個字——爽!
當然那些家夥早送到溫州看管起來。最不爽的任務是護漁,不但要截商船、打海匪,現在附近隻要不是中國的漁船一律不準在中國海打漁,至於中國海有多大,上麵也沒,反正見了就抓總是沒錯的。
對於怒潮級護衛艦這樣的船他是太滿意了,當然聽船廠更大的驅逐艦就快造好了,到時自己的旗艦是不是也該搬一搬了。
鄭肇基滿意的吹著迎麵而來的海風,他不太喜歡在駕駛室中開船,雖然那兒風吹不著,海浪打不著,但總覺得憋氣。所以隻要不下雨,風浪也不大的情況下,駕駛台總是升到甲板上麵來,這樣才算舒服些。
“大哥”身後來人的嗓音頗為粗豪,不用自然是黃克輝。起他當年也是海上有名的海盜,後來被鄭家降服,這次又被鄭肇基借成立艦隊的機會從老爹的隊伍裏挖了出來在自己的旗艦上來任艦長。
“也不多睡會,昨夜值了一夜的班!”
“嗨!弟哪那麼多瞌睡,正經的,咱們那個大副,這兩可是有些心事呢!”
“嗯,你是孫明揚?”在鄭肇基眼裏,這個神州城有名的孫家嫡子,一個聰明能幹的夥子,雖家裏有錢,可在船員之中從來也沒有那種各別大鱷的嘴臉,他能有什麼事?
“可不是,就是那子,自己是大副,也不注意影響。昨個晚上值班的時候帶頭喝酒,讓我好好克了一顧!”
鄭肇基眨眨眼,把手中望遠鏡向黃克輝手裏一塞“克輝,你在這盯著,我下去看看。”